第二天一早。
下榻的酒店房间内。
啪啪~
玛丽毫不犹豫地给了沈疼两大耳刮子。
眼看没反应。
她啪啪啪又追加了五六个。
“醒了吗?”
正扶着沈疼的长远,绕到沈疼身前一看,结果发现沈疼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已经无计可施的玛丽,喘着粗气无奈道:
“这哪是鸡尾酒啊,这简直就是迷药啊,睡到中午都打不醒,要不是呼吸还在,我们都要给送医院了。”
“该不会真的下药了吧?”
长远一松手,任由沈疼自由落体在自己的床上。
昨晚他跟凌云喝了一杯鸡尾酒后,就一直醉到了现在。
效果简直恐怖。
“不至于的。”
玛丽摇了摇头,那凌云在吧台的调酒过程,她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再说凌云自己也喝了呀。
“那咋办呀?这两天我们还有行程呢?”
长远无奈。
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现在他们是能多跑一个地方,就多跑一个地方。
主演睡的跟猪一样,这可怎么整?
“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你好,跑腿到了~”
“跑腿?”
长远走去打开了房门,确认了房间号后,从跑腿小哥手里接过了一个颇为沉重的木箱。
“这里面是啥啊?”
玛丽走过来打开木箱。
里面用旧报纸包裹着一个陶罐,打开陶罐的盖子,里面是一碗羹汤。
轻轻闻了一下。
里面有好几种药材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
长远看向玛丽,后者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正当两人疑惑时,玛丽的电话响了。
“凌云大哥,以后什么事吗?哦,那陶罐是你送来的呀?醒酒的汤?好好好,我知道了。”
结束了电话。
正无计可施的两人也只能一阵忙活,将凌云送来的醒酒汤喂给沈疼。
一小半喝下去。
沈疼顿时就有了反应。
“哎呀我去~,这也太难受了。”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十指深深地插入头发之中,用力挠着自己的头皮。
看见这等奇效。
长远不禁感叹了一句:“看来这哥,平时也没少用这招呐。”
语气之中,还带着几分羡慕。
清醒过来的沈疼。
此时也发现了站在他房间的玛丽跟长远。
“你们怎么来了,嘶,唉哟……”
刚说两句。
沈疼双手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脑袋怎么这么疼啊?感觉有无数小人,在拿着凿子挖我脑浆一样。”
“这也太神奇了。”
玛丽同样感叹了一句。
然后伸手在沈疼面前晃了晃。
“还记得吗?昨晚你调侃凌云大哥,然后他给你调了两杯鸡尾酒?”
“啊~”
沈疼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啊,我们喝酒来着,然后我就断片了?可我也没喝多少啊?好像就两杯鸡尾酒来着?”
“准确地说是一杯。”
长远毫不客气地纠正道。
“然后你就睡的跟死猪一样,我们叫你半小时都没醒,还是凌云先生送来的醒酒汤,这才把你叫醒的。”
“不会吧。”
沈疼平时对自己的酒量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不说能干掉多少个吧,起码跟谁都能喝一点。
没想到这次一杯就倒了。
他半信半疑地来到陶罐边上,用手扇了扇气味闻了一下。
然后又用手拢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那混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