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不住合同，抬手就抓江蓠的脸。
江蓠拧住她的胳膊，疼得她大叫起来。
“姐姐，姐姐你别这样！”江歆瑶作势过来拉，可劲儿却全拧在江蓠的胳膊上。
江蓠吃疼，正要用力，她却已经后退几步，撞在桌角上。
“够了，江蓠你给我滚，滚出去！”
江骏成沉着脸，看江蓠的目光却像看着一个仇人：“滚出去，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现在就给我滚！”
“现在就滚！”
十四年前，他也是这么对她们的。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江家就是这么把她们母女赶出去的。
江蓠笑起来，“我当然会走，可你们别后悔，以后再求着我回来，我可给过你们机会了。”
这话是江歆瑶的，她还给她。
叶如欣手都要被她拧断了，此时躲在江骏成身后，有些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江家会来求你，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妈没教过你？”
“你闭嘴，我妈也是你配提的！”江蓠收紧了手指，看着江骏成无动于衷的样子。
一把将合同全仍在了地上。
“你们想要，
那也没机会了。”这个决定，也是她刚才那瞬间才做出来的。
她原本的打算是，从控制江怡开始，一点一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现在，她改变注意了。
叶如欣尖锐地笑起来，“你以为撕了合同，就能阻止孙家跟我们合作，江蓠，你也太天真了。”
江蓠扯开唇角，“我看，天真的是你。”
她朝老太太鞠了个躬，既然是长辈，她还是得尊重，这是她的家教。也是叶如欣永远比不上她母亲的地方。
“陈律师！”
陈律师站起来，“合同的事……”
“到此结束吧。”
江蓠双手揣进裤兜，走出了江家。
陈律师也拿起桌上的文件包：“江先生，那我也先走了。”
叶如欣还没看明白，以为是因为江蓠这么一闹，惹陈律师不高兴了，连忙解释：“陈律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合作的事……”
陈律师笑得十分客气：“雇主的意思，我也只是拿钱办事。”
他转身要走，江骏成才拦住他，“陈律师，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律师看一眼江蓠走出去的方向，“江先生还没看明白吗？”
他对老太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