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菁琼看来,这叶依倩就跟疯狗一样,并且这人嫉妒心太重,见不得别人好,她处处想跟自己比,但谢菁琼就不明白了,到底有什么可比性?
但,不论如何,谢菁琼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跟叶依倩水火不容,哪怕自己懒得搭理,可叶依倩就跟那个狂犬病一样,但凡有机会,肯定得冲自己乱咬。
好比以前,好比现在。
谢菁琼提气一跃,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叶依倩:“你当我是你?”
叶依倩一愣,直觉不妙,但谢菁琼已经冷笑上了。
“我倒是纳闷儿,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儿?你既不是青山屯的大队长,也不是大队里的干部们,走后门进来的?”
她瞥眼崔军蘅,叶依倩之前是和崔军蘅一起过来的,这曾被很多人目睹,而崔军蘅的身份显然有些特殊。
比如这些大领导坐在讲台上,而刘书记的位置在正中间,崔军蘅竟然坐在刘书记手边,并且看刘书记的样子,似乎对这人很是恭维。
“你自己那些破事儿解决清楚了吗?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位崔同志是什么关系,但我想问,他知道你那些过去吗?知道你都做过什么吗?”
“你说你是我表姐,你也有脸提?”
“难道需要我提醒?我爷爷失踪后你们一家是怎么虐待我的,你为了和贺远征在一起,又是如何冒名顶替,抢了我的救命功劳按在你自己身上,以及你之后干的那些破烂事儿。”
“叶依倩,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是一条蛆!”
她骂了个痛快。
“谢菁琼!!”叶依倩早已变了脸色,台上崔军蘅皱着眉,他也微微变色,眉心打了个死结,狐疑地看着台下对峙的这两个人。
接着,谢菁琼又冷淡地看了看会场上的这些人:“我相信,各位叔伯婶子中,应该还是有人猜疑我和李全国的关系,甚至认为我太年轻,这个副厂长很有水分,一定是靠关系上来的。”
“可是,英雄不问出处,不论年少!”
“青山肥皂厂的所有产品,配方全是由我一手打造!我单凭技术入股就足以做这个副厂长,不知诸位还有什么话要讲?”
强大自信来源于绝对底气,何必唯唯诺诺?她谢菁琼本就不是懦弱的人,哪怕平时笑得娇软,一副好脾气,也只是看上去那样而已。
她只是懒得跟人争执,懒得跟人计较,但这些人都是什么心思?思想怎么那么下作?
“伟人曾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向伟人看齐,也争取想做到这点,如果大家还有疑惑,欢迎质疑,但容我声明,别以为造谣就不犯法了!”
说完这话,她凌厉地看向叶依倩,还有之前曾闹过一场的方大云。
霎时间,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有人逃避她目光,不敢和她对视,也有人满脸讪讪。
众人的脸色她全部收在了眼中。
谢菁琼看向李全国:“队长叔,走吧,咱回村!”
说完她就要迈开脚步。
然而,刘书记终于回过神来,他悄悄地长吁口气,心里也在纳闷儿,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家,怎么这姑娘的一身气势这么吓人呢?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感觉就好比之前那位下派到大岭乡的沈乡长,也好像面对远从京城而来的京爷崔军蘅,仿佛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底蕴,也因此才震慑着人心。
“好了好了,谢菁琼同志,放心,咱这领导班子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和刘全国同志受了委屈而不管。”
刘书记当众表态,接着神色不善地看向叶依倩,不过,叶依倩毕竟是崔军蘅带来的人,多少得给崔军蘅几分面子。
“崔同志,你看?”
他像是在询问崔军蘅的意思,不过,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明白他所表达的含义。
崔军蘅气息一沉,他按着桌子起身:“抱歉,刘书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