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不信?这话可又把难题扔回司空潜身上了。司空潜当然知道姚念慈这是信口胡诌,压根就没有什么血光之灾。他自己有没有病自己难道不知道?只说如今身上那点风寒还是自找的。
可是这也架不住让他心里犯嘀咕,这也忒邪门了些。
前脚刚说完有血光之灾,后脚他就摔了不说,还当真是沾到了血。倘若是真按着姚念慈说的那样……
司空潜犹豫了下,瞪着那帘子,竟然半天不敢掀开了。
“郡王若是想见将军,也不急于一时。”姚念慈微微一笑,“毕竟这军营也不会马上拔营离开,郡王待在幽州一日,总可以见到将军的,今日还是郡王的身子要紧。”
姚念慈这话无形中给了司空潜一个台阶下,司空潜神情稍缓,咳了一声:“罢了,今日还是不宜过来,下次再来道贺了。”
大家忙不迭的点头,只想赶紧把这位送走就最好不过了。
姚念慈微微一笑:“您慢走。”
她这语气温和,听到司空潜心里那是说不出的熨帖,刚才那会被姚念慈几句话顶撞而微微带出来的火气也顿时消弭不少。
几个副将立刻就凑了上来:“郡王殿下,下官送您出去!”
司空潜皱眉
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摆了摆手:“要你们送干什么?本王自己走!”
离男人远一点这话,他可没忘了。
司空潜快步离开,连自己的随从都远远甩到后边,压根不带回头的。
大家目送司空潜离开,一直到都快看不到司空潜的人影了,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夫人,难道那司空潜当真是……”里面听了半天的副将有些兴奋的掀开帘子,看向姚念慈。
“开什么玩笑,世上从来没有一种病是要离男人远点才能治的。”姚念慈叹了口气,“你低头。”
大家纷纷好奇的看向副将的脚下,就发现副将脚下正踩着一滩油。
“我出门时把灯油泼在了门前,他被我的话扰乱心神,自然是站不稳,被滑倒也是正常。”姚念慈垂下眼,“郡王殿下可不是傻子,等他回去换身衣服,就会发现了。我也不过只能拦得住他一时。”
能够拦得住一时就已经很厉害了!毕竟他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可是连拦都没能够拦住。
大家面面相觑,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位将军夫人。
在自己丈夫重伤的时候,还能够挺身而出,不方寸大乱这才是最让人佩服的地方了!毕竟寻常的女子,在遇到这种事情
的事情,只怕早就哭哭啼啼,六神无主了吧!
“夫人!没事吧!”齐平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有些懊恼,“是属下的不是,竟然忘了还有郡王这一出了!”
“没事,事情突然。”姚念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进去。
齐平看了围在主营边上的士兵们一眼,缓和了语气:“我已经到城里调了草药过来,快去军医那里看看,别围在这里了。”
“齐统领,将军现在怎么样?”自从回程,大家都没见到苏慕白的人,心里自然担心。
刚才将军夫人在,却也不敢去问,眼下自然是要拉着齐平仔细问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齐平的声音猛地一扬。
周围登时一静,随后纷纷点头。
是啊!他们的将军一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营帐外的声音传了进来,姚念慈握着苏慕白的手,轻轻吻了吻。
夫君,你听到没?大家都觉得你没有事情的。
齐平快步走了进来,看见姚念慈如此,心下黯然:“夫人……”
“我先带将军回去。”姚念慈专注的看着苏慕白,也没有看其他的人,“在医馆东西总是要比军中齐备的。”
“都听夫人的。”齐平自然也不好再去拦姚念慈,“军营这边有属
下在,不会有事的。属下已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