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眼眸大睁,怔然道:“季先生意思……是,我们真的要睡在一起?”
季语哲唇角扯出一抹讥诮,“你觉得可能吗?”
顿时,温暖就松了一口气,点头:“不可能!”为了确定不是睡在一起,给自己一个定心丸,她眨了眨眼:“那意思是季先生睡床,我睡沙发对吧?”
季语哲单手抄兜,目光藐视,“怎么?你想睡我的床?”
“不不不……”温暖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那是季先生的床,我怎么能睡了,睡也只能是季先生真正的女人睡,我没那资格,呵呵,是吧!”
【啊呸,你的床我睡着晦气,求我睡我也不睡!】
季语哲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冷冷地丢了一句,“挺有自知之明!”他转身朝外走时,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快一点!”
“哦,我这边整理好就来!”
季语哲身影消失在门口,温暖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可恶的霸权主义者、强盗!】
温暖换了一身家居服,抱着自己的被子来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她才大步走出来去了季语哲的房间。
她身影消失在季语哲的门口,楼道尽头秦静雅坐在轮椅上被贴身保姆推了出来。
“夫人,”身后的保姆微微躬身,低声道:“需要我出手帮一下他们吗?”
秦静雅愁眉紧锁,沉凝了半晌,无可奈何地开口:“欲速则不达,不要把他逼急了,不然我们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温暖抱着被子猫着腰进季语哲的房间,房间光线昏暗,季语哲已经躺下。
她撇了撇嘴,在一边的沙发上躺下。
翌日,温暖被人从睡梦中唤醒,有起床气的她,闭着眼恼怒地骂了几句,下一瞬间陡然睁开眼。
看着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心脏受不住抖了几抖,赶紧环视自己所躺的位置,还在沙发上,顿时一颗紧张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自五年前她被伊若菱灌醉,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迷jian怀孕,从此在她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
【唔——,吓死我了!哎——,都怪那个渣女,要不是她,五年前我也不会失去清白被万人唾骂,更不会对男人失去兴趣和安全感。害得我昨晚一夜神经紧绷。】
她一阵惊吓转瞬一副睡眼惺忪的美人初醒笑颜,“季先生,早啊!”
“不早了。”男人嘴里淡淡地吐出三个字,虽没有什么温度倒也不膈应人。
温暖看了一眼时间,径直从平躺的姿势像弹簧一样坐了起来,睁大眼盯着手表,看了又看,“我靠,都快十点了!”
她自五年前的事有了择床的毛病,而且又和一个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心里那种莫名的恐惧折磨了她一夜,她感觉整个晚上都在梦魇中,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安然睡去,这一睡竟到了这个点。
“嘿嘿。”温暖不好意思地冲他傻呵呵一笑,要说什么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今天是周一季先生怎么还没有去公司上班。”
“我的公司想去就去!”
温暖笑着点头。
【你牛叉!】
对于温暖爱说脏话的毛病,季语哲很不舒服,脸色也阴沉了几分,“母亲要我们陪她去爷爷家,你快点起来。”
温暖本想推脱,但不想大清早地给自己找不快,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乖巧地“哦”一声,随后不好意思地说:“还有宽余的时间吗?我得出门买身像样点的衣服,嘿嘿,装你女友也得配套不能丢你的脸不是。”
她傻乎乎的模样映在季语哲眼里,在他心间荡开一圈圈涟漪,他将这种欢喜的感觉归结为她身上有女儿的那种可爱。
“我的……”季语哲有些犹犹豫豫,梗着脖子开口,“衣橱里有你可以穿的衣服,去挑选一件你喜欢的,快一点!”
他有催促了一句。
温暖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