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珠往战云霄的怀里靠了靠,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如果真的要搞事,给李书安的官场之路搞破坏,那这段日子就是最好的机会,毕竟三皇子可能要花很多心力准备婚事,对其他的事情可能也就没那么关注了。
想到这里,傅南珠心中像是已经能预见了李书安的惨状似的,心满意足的紧紧抱住了战云霄闭上眼睛睡觉。
战云霄看着她微微笑着,之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也就抱着她睡觉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又是好几天过去了,眼看着年关就在眼下了。
京城里家家户户都有过年时要放烟花爆竹的习惯,因此到了年节将近,各家烟花铺子的生意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每日卖出去的数量众多,下单的人也都要挤破脑袋,生怕自己抢不上。
以往在县城的时候,傅南珠他们舍不得银子,只买一点放个新鲜,也为了哄战小寒开心,就这样也就罢了,并没有弄得很热闹。
然而这次不同,傅南珠一早就告诉府里的人守岁的时候,整个府上都要热闹的放烟火,甚至连丫鬟小厮她都给了福利,会给他们一些,让他们到时
候自己放就可以。
因此傅南珠同烟花铺子订购了大量的烟花爆竹,每日将军府的小厮都会开心的搬了一箱又一箱回来。
战老太听说了这件事,还有些心疼,一日专门跑到院子里和库房里看看,看到傅南珠果然买了许多。
虽说现在有望江楼还有其他别处的生意,他们将军府确实日进斗金,完全可以做到挥金如土的地步,但战老太毕竟是苦日子过来的,看到傅南珠突然扔了这么多钱,还就是买了这些烟花爆竹回来,还是有些心疼的。
府里没事的丫鬟小厮就帮忙搬着这一箱箱的爆竹,想到说不定有一箱是给自己的,更是开心的动力十足。
战老太一面唉声叹气,一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脚步飞快的去找傅南珠。
傅南珠正悠闲的坐在暖阁中研究茶艺,外头吵吵闹闹的,她完全没有觉得一点不好,甚至觉得这喧嚣的模样和即将到来的年节非常合适,悦耳动听让人心情愉悦。
战老太推门进来,一股凉气迎面吹来,不过战老太很快就把门关上了。
傅南珠瞧她来了,连忙笑眯眯的起身相迎道,“娘你来了,坐。”
战老
太看着傅南珠真是心眼里喜欢,但是又心疼银子,说不出责备的话,只一个人默默的叹气。
傅南珠察觉她的不对劲,便关心的问道,“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战老太撇了撇嘴,看了她一眼不说话,那模样看起来就很傲娇。
傅南珠不解她眼神里的意思,关切的问道,“娘,谁惹你不高兴了,你说出来,我马上去教训她。”
战老太被傅南珠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笑道,忍不住道,“还能是因为谁呢,还不是因为你,你说我也不能骂你两句。”
“嗯?”傅南珠一头的困惑,自己这两天也没干什么事,每日还都会去世安苑看她和战玲儿,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战老太看傅南珠好像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就用手指指了指外头道,“外头,你说呢。”
傅南珠听了愣了愣,好像有点明白她说什么了。
不过傅南珠并没有着急说话替自己辩驳,似乎在心里寻找着什么托词一般。
战老太见她不说话,便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道,“是咱们现在将军府的条件好了,过年也都喜欢放个烟花爆竹喜庆热闹又好
看,不过,你买的是不是太多了啊,那么些银子也没买别的,只买了这些爆竹,到时候那火花一点,这么多银子就只能听个声音。”
傅南珠想象了一下战老太说的场景,心中竟然还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她看到战老太正在一本正经的教育自己,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