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战云霄听够了她这些歪理,厉声喝止了她的话道,“至少我们将军府上下干干净净,每个人都活的堂堂正正。”
战云霄的话让陶卉卉微微一愣,随后眼神闪过一抹悲戚,随即一种自嘲又怨恨的笑意浮现在她的脸上。
“是吗?”陶卉卉像是自言自语道,“好就算是,但将军你就真的做到完全无愧于任何人吗?”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战云霄道,“我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不得不说都是拜你所赐。”
“当初你若不能好好照顾我,就不该答应我爹带我回来。”陶卉卉现在完全像是一条疯狗,完全不想之前他们是不是真的好好照顾过她,只认定自己最后悲惨,就是他们没有照顾好自己,都是他们的错他们的责任。
“你既然答应了我爹,你就要找我一辈子,就应该纳我入府,哪怕是妾室我也愿意。”陶卉卉仇恨的目光在战云霄和傅南珠脸上怨毒的扫过,“可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你个毒妇不让我进府,你对我始乱终弃,领我进门,又把我嫁出去……”陶卉卉正高声说着,一个人突然走到她面前,挡住
了她的视线,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看清眼前站的人是谁,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就落了下来,等反应过来,脸上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你还读过书呢,始乱终弃是这么乱用的?你可不要到外面胡说败坏我们霄儿的名声了!”战老太原本在世安苑无事,看到战玲儿坐立难安的一直要在门前站着往外看,她就好奇的问了两句。
当她听说了陶卉卉的事情,以及陶卉卉被抓到府里的以后,便急匆匆的赶过来,没想到一过来竟然听到她竟然这么推卸责任,还埋怨诬赖起了战云霄和傅南珠,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才会这样上来直接给了一耳光。
“霄儿可从来没有答应要纳你进门,我也不承认南珠以外的任何人,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枉费我们还用心帮你筹谋了那么多。”战老太怒目圆瞪,死死的盯着她。
陶卉卉现在本来就不管不顾的,又被她这么一打,竟然连战老太也骂上了。
“可别说好心为我谋划,你当初使唤我种菜浇地的时候,就是在故意耍我难道不是吗!”陶卉卉白了战老太一眼,“一股
子乡巴佬味,既然那么喜欢种地,来京城做什么!”
陶卉卉彻底豁出去了,看着他们三个冷笑道,“你们现在也不用在这里装好人了,不用假惺惺的来劝我,你们根本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从将军府出去的,你们不想我败坏你们的名声连累你们罢了。”
“你们也别得意,以后还指不定谁要仰仗着谁呢,说不定有你们来求着我的日子也说不定呢,我等着看。”陶卉卉说着,身子往后一靠,“以后我就是皇子的女人了,我怎么样都不用你们管。”
“还有你们最好快点给我松开,我可是要去见六皇子的,再晚了,耽搁了见面的时间,六皇子要是搜寻起来,你们这可就说不清楚了。”陶卉卉眉头一挑,故意看了眼自己被绑的双手和双脚示意他们。
战云霄和傅南珠已经明白陶卉卉是真的无药可救了,是一句好心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战云霄点了点头,同意放她走。
王宽给她松绑,绳子才解开,陶卉卉便急不可待的站起来,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转头就走了。
傅南珠见她走了,深
深的叹了口气,安慰生气的战老太道,“娘,算了,她既然一句话听不进去,我们也不用太为她费心了。”
“嗯。”战老太点点头,来的时候战玲儿已经跟她说了,外头可能会因为陶卉卉的事情背后议论他们。
但战老太想他们一路走来,遇到被人议论的事情也不少,只要心态摆正,那些流言蜚语对他们完全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