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状师你的。”傅南珠干脆的回答着。
战老太也明白了,“状师我也听懂了,一会在堂上,我只要一口咬定南珠是和我在家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就行了,是吧?”
状师点点头,抬头看看其他的人,见那些人也都点点头,便有些放心了。
再出去之前,王安拉住了战玲儿,嘱咐道,“你一会在堂上千万别冲动,就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说的看着就好了。”
战玲儿心里生气,但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便点了点头。
傅南珠见她似乎有些心气不顺,便也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替我不甘心,我也很痛恨何冬香,等这件事过去,我会好好收拾她的。”
战玲儿见她说的斩钉截铁,眸子里甚至有些狠绝,便明白了,放心的不再说什么了。
傅南珠他们回到了公堂上,就看到何冬香不安的东张西望,一见他们回来,就刻意的避开了他们的目光。
县老爷审案问话,傅南珠听从状师的话,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出门,也没见过这两个人,何冬香说的都是诬陷。
何冬香不能说出实情,只能一遍遍干巴巴
的说着,傅南珠才是他们最后见到的人,但很明显没有什么说服力。
傅南珠便故意让外面看热闹的人们来说,问是否真的有人看到自己和这两个男人在一块。
外头的人彼此看看,小声互相询问了一番,都纷纷摇头大声说,昨日没有见过傅南珠上街,更没有见到他们在一起的场景。
傅南珠听闻,微微低下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你们……你们……”何冬香气的直拍自己坐的轮椅,心里着急的不得了,但也不敢说出点什么来。
“你们什么你们。”战老太狠狠的瞪了何冬香一眼,抬头对县老爷道,“回大老爷,我可以给我儿媳妇作证,昨日白日里,我真的都和我儿媳呆在家里,她更不可能出门,绝对没见过这两个人,更不可能杀人了。”
她说了又指了指傅南珠道,“大老爷,你看我儿媳妇瘦弱的模样,又怎么会是那两个大老爷们的对手呢,怎么杀他们啊?”
外头听着的人也都纷纷附和,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何冬香见此情形,心中着急,因此酸溜溜的低声道,“那谁知道,她给那两个人使了什么迷魂药,
又杀了他们呢!”
“你胡说什么!”战老太眸子里冒着火星,愤怒的指着何冬香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诬赖我们南珠私见男子,你这分明是要坏我们南珠的清白啊。”
“你真是好狠的心,不仅要污蔑我们南珠杀人,还要悔她名声,你真是太狠毒了。”战老太说完,也不等她说话,马上回头对着堂上的县老爷哭诉道,“禀报大老爷,这个人是我们在临水村时的村民,她因为嫉妒我们,素日里就和我们不和,她这是故意栽赃陷害。”
“你……”何冬香有些急眼了,看到周围声援他们战家人越来越多,就开始心慌了。
何冬香额头冒着细汗,回头再看县老爷也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她急的团团转,害怕的看向了自己的儿子阮明。
阮明一直蹙眉站在一边,其实他一直没太懂,这件事是怎么牵扯到他们两家身上来的。
昨日,他和何冬香一起进城,中途何冬香说要回去经过的铺子买吃的,便让他先到前面的米粮铺子等着她。
他照她的话做了,在米粮铺子门口等了许久,后来担心想要回去找的时候,她自己就回
来了,因此他也没细问,更不知道她竟然被人看见见过这两个男人。
阮明因为根本没见过这两个男人,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因此他既不清楚事情真相,也没有办法替何冬香开脱。
就在案子审理有些陷入僵局,众人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是被谁杀死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