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就是因为她,王启晟还送了自己一幅名贵的字画呢,不过当时是为了一个孩子,现在竟然被人告发是杀人凶手?
县太爷越想越疑惑,认真听着堂下傅南珠和何冬香各自的辩白,心想既然她是王启晟的朋友,自己自然是不能乱来的。
“你说是你们发现的尸体?”那县太爷突然转头问何冬香身后跪着的两个普通百姓。
“不是我们发现的那两个大汉的尸体。”那两个人指了指旁边立着的一个人,“是他发现的,后来跟我们一说,我们就都去看,这两个人虽然我们夫妻俩不认得,但我们昨日真的看见他们和这妇人在一起说话。”
旁边被提到的那名粗壮男子连忙跪下承认到,“是我发现的。”
县太爷点了点头,又问师爷道,“仵作说是什么时辰死的,和他们的话能不能对上?”
师爷起身道,“仵作已经验过了,确实和这夫妻说的时辰能对的上,仵作猜测,他们最后见到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他说着,手一指何冬香,然而何冬香一见她指向了自己,连连慌忙指着傅南珠道,“不是我,他们最后见的人,不是我,是这个女人
,真的是她,我亲眼看见的!”
“哦?是吗?”县太爷转头看看傅南珠,想听听她怎么说。
“我……”傅南珠刚准备开口,却突然被王启晟出来打断了,“慢着!”
堂上众人皆是一愣,纷纷转头看过去,王启晟便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
傅南珠抬头一看,他的身后不仅跟着王安和战老太战玲儿他们,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状师。
“见过县老爷。”王启晟非常客气的拱手给县令行了个礼,在堂上给足了他面子,县太爷见状也立马客气的点点头。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案子,既然是人命官司,我想给无辜被无赖的人找个状师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吧?”王启晟淡淡的说着,转头看了身后的状师一眼。
状师会意,立马上前道,“参见县老爷,人命关天的案子,可不敢乱说话,万一无心之失被人抓住把柄,再降下莫须有的罪名就百口莫辩了,我希望和我的当事人私下谈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行,不行!”县令还没有开口,何冬香就已经开始着急心虚了。
在她的吵嚷之下,县太爷不太烦的一敲惊堂
木,堂上立马变得安静了起来。
“状师为无辜的当事人辩护,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岂容你一个妇人乱插嘴!”那县令怒目圆瞪的瞥了她一眼,朝着傅南珠他们点头道,“可以去后堂说,但只能一炷香的时间。”
他说完,立马朝着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立马安排衙役拿了一个香炉点了一根香。
只有一刻钟的时间,那也足够了,傅南珠连忙起身,跟着状师他们去了后堂。
一坐下,状师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南珠看了看战老太,回头道,“昨日我被人骗了,约去了小巷,结果被人打晕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你刚才看到堂上坐轮椅的那个妇人。”
“什么又是何冬香搞得贵?”战玲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何冬香气死了,差点就要直接冲出去找她算账。
“你冷静点,听听状师怎么说?”王安一如既往的冷静和沉稳,一把拉住了即将要暴走的战玲儿。
战玲儿见大家都一副十分镇定的样子,便想了想低下头气哼哼的坐下了。
“他们绑架了我,把我扔到了那破屋子里,还想趁机毁我清白。”傅南珠十分冷静的
道,“但后来他们没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早早的躲在了门后边,后来等他们一开门,我就把手里的棍子扔过去,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就赶紧跑了。”
傅南珠平静着说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