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珠一面走一面有些紧张的吸气,她在心里设想了无数种两人相见的场景,她有很多话想对战云霄说,也不知道一会见到会不会只知道落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走过了一条街,傅南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局促了起来。
她和战云霄已经太久没见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紧张的用手捏了捏衣角,深呼吸一口,心里甚至还有点小埋怨,他又不是不知道战家现在住在哪里,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见面,要挑在外面见,而且一直以来都不肯露面,一定要拖到这个时候。
她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过街角,很快就拐到小巷子里了。
这条小巷还真是隐蔽,没有什么人。
傅南珠一面想着,一面又担心,难不成他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所以才一直不能露面,只能通过这样的场景和她相见。
她已经到了小巷里,四周都没有人,也没有一个人来。
她稍等了片刻,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黑影闪过。
傅南珠心中一紧,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时,还没来得及回头,却已经猛然被人出手从后
面打晕了。
没有任何准备的,傅南珠就晕倒在地,接着就看到一双强劲的手臂,扶起地上晕倒的人,粗鲁的将她抬到了小巷劲头处,一间黑漆漆的屋子。
屋子里面有些柴火和一些破旧的椅子长凳,空中满是灰尘,让人觉得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傅南珠被男人扔进去放到了地上,那人接着很机警的就出去了,还把门关上了。
那人在外面焦急的等了片刻,很快一个坐着木制轮椅的女人远远的过来了。
等那人走到跟前,才看清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个月惹了事,被阮香菱好说歹说劝回去的何冬香。
何冬香那日是碍于形势,才不得已听从阮香菱的劝说回了家。
但是回去以后,每当她摸着自己时不时疼痛的脖子,心里就越想越放不下这口气,扭着劲的想要给傅南珠点教训尝尝。
她记得阮香菱的话,不能在明面上给她惹麻烦,于是想了好久,就想出了一个背后里阴人的损招,而且还非常狠毒。
何冬香看那壮年男子得意的模样,在看看他身后紧闭着的房门,就知道他已经把她交代的事情办成了。
“人已经在里面了?”何
冬香出声问道。
“嗯,已经抓起来了。”那人低声回答,两人正说着话,又来了一个粗壮的男人,他和说话的男人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是一伙的。
“真是太好了。”何冬香听了,嘴角已经忍不住露出了得意和狠毒的笑容了,她目光毒辣的看向紧闭的房门,“傅南珠让你这么猖狂,我今日倒是要看看,等你醒了知道自己被毁了,你要怎么办?”
何冬香说着,脑子里就已经开始想象傅南珠一会受惊哭喊的神情了,身上挂着被撕烂的布条,乱糟糟的头发,脏兮兮的脸蛋,脸上挂着泪痕,最好是再能有人直接冲进来看到这场景更好。
这样的话,傅南珠在县城里的名声可就真的全毁了,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脸活下去。
想到这里,何冬香就忍不住大声的笑了出来。
破旧的屋子里,黑漆漆的光线中,被人从后面打晕的傅南珠,隐隐的好像能听到外面有人在笑的声音。
她头昏脑涨的觉得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睛,但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有致命的危险在向她靠近,因此十分痛苦的想要挣扎着起来。
屋外,何冬香从自己
身上扯下钱袋子,从里面拿出说好的银子递给两个男人。
“给,这银子给你们,人也给你们,随便糟蹋,糟蹋玩了只要不给人抓到留下把柄就行。”何冬香得意的晃了晃,将双手扶在轮椅上。
那两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