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珠看出了阮香菱眸子里的瑟缩和躲避,她不依不饶的问道,“你确定你要跟玲儿背后,整个有钱有势的王家斗吗?你真的确定就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员外府能得罪的起的?”
“这……”傅南珠的恐吓说到了点上,阮香菱有些懵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在员外府摸爬滚打的这段日子,她对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背后意味着什么,也多多少少懂了一些。
阮香菱心里很清楚,傅南珠说的一点也没错。
即便她在员外府过的光鲜亮丽,吃穿不愁的,但说到底,员外只是个有些钱,但没什么权势的小乡绅罢了,而且即便不论权势,和他一样有钱的乡绅富户也不少,而就他们拥有的那点钱,跟王家一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傅南珠见阮香菱被镇住了,说不出话来,就知道自己的警告起作用了。
她淡淡的起身,轻松的道,“话我就说这些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我想你已经都知道了,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劝劝你娘吧,不要让她再四处惹事生非了。”
阮香菱见她松口,有放过她们一马的意思,立马起身客气的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我一定好好跟我娘说,下次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傅南珠见她态度不错,而且同自己说话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得意,整个人显得十分谨慎,她就放心的点头离开了。
虽然傅南珠潇洒的离开了员外府,并没有把这件事在闹到员外面前,但是员外一回来,府里自然有人立马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员外。
员外在外忙了一天,一杯茶尚未送到嘴边,就听到了这样的事情,气的立马扔了手里的茶杯。
“真是胡闹,胡闹!”员外气的脸都绿的,瞪着不大的眼睛,胡子因为脸部的抖动而微微颤抖。
员外对自己跟前站着的这个小厮道,“你去告诉三姨太,若我以后再听说,她或者她娘家人得罪了王家和王府的人,我一定把她扫地出门。”
“是。”那小厮垂手而立,恭敬的应了下来,之后离开的时候,嘴角微不可察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三姨太,不好了,老爷知道这件事了。”阮香菱正在屋里整理头发,自己房里的小丫鬟突然急匆匆的来通知她。
“什么?”阮香菱一惊,连忙问道,“知道是谁说的吗?不对,老爷说什么了?”
阮香
菱觉得自己要气糊涂了,之后听那小丫鬟说,可能是府里人告诉的,然后将来传话那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了她。
“真是能给我找麻烦!”阮香菱气的将手里的簪子都重重的扔了出去,“这府里多少人对我虎视眈眈的,恨不得让我变得跟以前一样,好随便打压我,我娘倒好,上赶着来给我找麻烦来了。”
阮香菱想想员外派人警告她的那句话,说要再得罪王家就把她扫地出门,她的心里就深深的感到不安。
她正出神的想着,已经会走路咿咿呀呀的儿子走了蹒跚着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儿子,阮香菱心里就更加着急了。
她坐着想了许久,不得不想些讨好员外的招数了,她连忙对丫鬟道,“你去告诉老爷,说我晚上会做几道他喜欢吃的菜,让他一定要来。”
“哎。”丫鬟听了赶紧出去了,但很快就带着令人沮丧的消息回来了。
“老爷说,今晚不来吃了,也不再这里睡了……”丫鬟有些为难的传话,阮香菱一听,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看来今日这事,自己的母亲确实闹得难看了,真是给自己惹了大麻烦了。
“你出去吧,把他也带
出去。”阮香菱一下子就变得烦躁了起来,让丫鬟把儿子也带了出去,她又急又气的转身就去叫何冬香。
“娘,你醒醒。”阮香菱没好奇的一遍遍叫着何冬香,见她一直不醒,还拍了拍她的脸。
“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