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娘的话让傅南珠和战老太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她们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声张也没有多问。
“所以说,有时候人不能做坏事,这坏事做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老天就惩罚你了。”柳大娘没有察觉两人脸上有些异色,还在唏嘘着,之后看战老太和傅南珠似乎不是很想听何冬香的事情,以为她们是对过往的事心中有芥蒂,也就没有再说了。
祭祀的东西已经都准备好了,只等明日和村里的人一起祭祀了。
这夜傅南珠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她身处在临水村,却觉得对以后的路十分的茫然,马上过了年开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战云霄在有新的消息传来。
因为第二日村子里要进行祭祀,因此大家都起的很早。
村长在前面主持着,各家都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摆了上去,至于摆台上供奉的香烛,香台、酒水一类的,是村里准备村长去亲自采买的。
长长的供桌上,有傅南珠买的整只羊,也有何冬香准备的猪头,还有其他人家准备的鸡啊牛头一类的,在肉的外边摆放着盛鱼的盘子,外围还有点心
、水果一类的。
村里的人越聚越多,供桌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傅南珠瞧着今年很是丰盛,看来村里众人如今的日子过的也不错。
众人跟着村长一同完成了祭祀跪拜的仪式,起来之后大家脸上的庄严肃穆便减少了不少,更多了一些对这一年丰收的喜悦,和对未来的向往。
村长主持场面,众人凑在一起闲聊,傅南珠和战老太还有柳大娘忙着拿东西准备回去,何冬香却有些不识趣的走到了她们面前。
“哎哟,这是谁呀?”何冬香阴阳怪气酸溜溜的道,“还真是你们啊,想到出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要搬到城里吗,还以为你们硬气的再也不准备回来了呢,怎么今日倒是回来村里祭祀了?”
何冬香说话的语气比以往更加的尖酸刻薄,似乎双腿被意外废了以后,她的心里就积攒了强烈的恨意和愤懑,正好借着讽刺傅南珠她们一家发泄出来。
傅南珠听着她的话,并没有急于还嘴,而是微微垂眸看向了她那双受伤的腿。
傅南珠虽然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但是真的亲眼看到以后,心中还是不禁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包子铺的老板
真是心狠手辣的,自己只是想让他阻止何冬香到城里去闹事,却不想他竟然用了这么个狠辣又省事的法子。
何冬香坐在一把木制的轮椅上,她的双腿摆设一样毫无知觉的放着,傅南珠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走,战老太也不说话,只有柳大娘忍不住开口道,“你就少说两句吧,都这样,怎么还不知道收敛和消停,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她抬头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阮家儿媳妇,又苦口婆心的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也该知足啦。”
“你都这样了,也算是命好,摊上了个好闺女和好儿媳。”柳大娘也不管她爱不爱听,只继续道,“要不是香菱给你弄来这么个稀罕玩意,你还能坐在上面,没事被儿媳在后面推着在村里溜达啊?”
柳大娘话音未落,何冬香就有些不高兴的瞪眼睛,做出一副不满的模样道,“我都成这样了,她们做这点事不是应该的吗!”
何冬香的儿媳不说话,她性子倒确实憨厚,自从婆婆的是腿骨折废了以后,没少平白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但她也不说不抱怨,因此这些日子以来让村里的人看在眼
里,都纷纷对她交口称赞,也有些同情她。
“你真是,怎么就死活说不通呢!”柳大娘叹气,心想要是何冬香不这么钻牛角尖,不每次出去惹了事,家里人给她擦屁股,他们阮家现在也应该过的很不错。
傅南珠想她腿废了之后,大概心态也跟着失衡了,因此也不想跟她做无意义的争吵,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