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跟你们废话,你们这么一大群人来欺负我女儿她们孤儿寡母的,咱们干脆去县太爷那里说道说道,好好掰扯掰扯。”傅老太指着眼前这群恶魔似的人道,“云霄好歹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我就不信官府会眼看着他的家人受欺负。”
傅老太说着就扯住傅南珠的胳膊,作势就要带着他去告官。
傅南珠也不说话任她拉着,她也心中一横想着干脆就真的豁出去告官,反正她是占理的不吃亏,这么一来她连原本想退回去的村里分的两亩地也不用还了。
傅南珠亦步亦趋的跟着傅老太走了几步,两人走到何冬香面前时停了下来。
傅老太眯着眼睛危险的打量着何冬香,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还吓了她一跳。
“你干什么,快松开!”何冬香尖叫着要挣脱她的手,说话声音才大一点,就看到她带来的那些男人蹙着眉往前靠近,面色阴沉蓄势待发,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她就有些怂了,只敢小声的嘟囔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当然是一起去见官了,你不是想要战家的地吗,你亲自去跟县太爷那里说啊,总在背后撺掇
算什么能耐!”傅老太嘲讽的意味不言自明。
“你……”何冬香气的瞪眼,但看到有那么多人给傅南珠撑腰,也不敢乱说话,只能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
“走啊,去告官啊。”傅南珠身后站着的那些族兄族弟也上面一步,用逼迫的架势看着眼前这些闹事的男人。
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还挺蛮横的,倒了这会看到傅南珠她们人多势众,一下子就想泻了气气的,都刻意的低下了头,躲避着他们的目光,谁也不敢上前来。
傅老太想到了这个结果,于是一伸手指着那些人骂道,“不敢去告官,就快点滚,要是再敢来,下次一定告官让县太爷赏你们板子!”
“还不快滚!”战老太看她们战家在他们傅家的帮助下,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心里一下子就变得硬气了起来,连说话都听着有恃无恐中气十足的。
想要地的那些人闹了半天,却还是被碰了一鼻子灰,都被人家骂道这个份上,又没有招架还嘴的能力,只能转身垂头丧气灰溜溜的离开了。
外面的人慢慢开始散了,何冬香没办法也只能赶紧跟着他们走,傅南珠冷冷的嘲讽
了一句,“都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没什么能耐的叫的都是最凶的。”
何冬香听她骂自己是狗,气汹汹的转头,见傅老太和傅家的那些男人都拿眼睛瞪她,一副十足警告的样子,她瑟缩了一下,最终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转身就飞快的迈开了步子,逃跑似的逃离了战家的周围。
“他们应该不敢再来了。”战老太捂着心口,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傅南珠却并不这么觉得,虽说这些人肯定是不能再打他们家地的主意,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心里就真的甘心了,恐怕日后还会惹出事端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他们算是打了一个胜仗了,傅南珠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放松了下来。
自己的族兄族弟大老远的来到这里给她撑腰,傅南珠心中很感激,便一边同他们打招呼一边道谢。
战老太心中也高兴,就热情的邀请他们都进家里来坐坐,一家人能好好的聊聊。
堂屋的厅里椅子不够,战老太让战玲儿领着钟叔去一起搬了椅子进来。
茅氏和桂芳也是第一次看到傅南珠的兄弟们来,非常热络的同他们打招呼,又是烧水又是沏
茶,等他们一坐下来,桂芳就往桌上端果脯和糕点,而茅氏同她前后脚的也端了茶跟进来。
那些兄弟们关心的问了傅南珠的近况,她还没说上两句,她的爹娘就很骄傲的道,“我们亲家这房子和外头那些人说的庄子,都是南珠嫁过来以后有的,南珠现在有守着夫家置办的这么大的家业,还有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