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玲儿脚步一顿,立马心动的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道,“好,我要去看看我嫂子和小寒他们。”
王启晟早就有这想法,所以出了门也没上马车,而是拐过街角朝着县衙的大门走去,那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早就将大门围的水泄不通,他们现在过去,只要融入人群看着就行了。
在一片升堂的声音中,县令重新坐回了堂上。
他坐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下,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堂下的傅南珠,心里倒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个乡下妇人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没想到却和王启晟这样坐拥金山银山的大人物成了朋友,真是不可思议。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之前带傅南珠来县衙的那个差役站出来道,“老爷,叶家和战家这件案子
已经审的水落石出,可以结案了……”
这差役正说着话,县令将落在傅南珠身上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这才想起来,从把战家的人带来以后,一直就是这个差役在自己面前陈述整个案情,细想之下,他不少言语就十分笃定的倾向叶家,而且每次堂下挨打的这个妇人要辩驳,他都站出来无礼的打断了。
这么想来,这个差役怕也是收了好处,吃里扒外,差点让自己背上昏庸无能不辨是非的帽子,再稍有不慎,若是真的得罪了王启晟,他一定要帮这妇人翻案,自己恐怕官职都要不保了。
想到这里,县令越想越气,没等他说完,一记惊堂木重重的落下,吓得在场的人一个激灵,顿时都不敢说话了。
就在叶家人得意的以为要结案的时候,县令突然指着那强出头的差役,斥骂道,“跪下!”
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让堂下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连倒在地上面色狼狈苍白的傅南珠也愣了愣,朝着立在自己前面的差役看了一眼。
那差役以为自己听错了,支支吾吾的刚想说什么,就听县令又是一声更严厉的呵斥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