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玲儿抚着起伏的胸口问道,“你刚才说前面那个妇人被打了板子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那个从外面回来的丫鬟还没见过战玲儿,这样突然被她一问,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人。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进厅里奉茶的丫鬟虽然也不太清楚战玲儿到底是什么来路,但见她跟王启晟一起来的,自然也得罪不得,便用手肘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的人,让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被抢了孩子的人家来县衙告状了,人家说她是拐骗了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想把孩子要回去呢。”那小丫头摊了摊手。
战玲儿心中着急,也不等她说完直接问道,“你说挨板子是怎么回事啊?谁挨板子了?”
战玲儿心中还仅存着最后的一点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不是傅南珠挨了板子。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她所愿,那传话的丫头道,“就是那个抢人孩子的女人挨了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干这种事情呢!”
那丫头有点不屑的撇了撇嘴角,继续道,“人家那孩子家里人都找了证人呢,那妇人还嘴硬。”
“对了,你们知道老爷
为什么打她板子吗,听说是人家去要人,她不仅不给,还拿刀伤人了呢,真是太猖狂了。”
那丫头想象了一下一个瘦弱的女人被重重的板子打得皮开肉绽的模样,感到一阵恶寒的耸耸肩,“你们是没看到啊,她挨了打屁股都要被打开花了,还嘴硬呢!”
“什么?”战玲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她说完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双腿打着颤的差点晕过去。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两个丫鬟看到战玲儿微微闭上眼睛,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扶住了墙边,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当她是身子不舒服,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受了惊吓的战玲儿慢慢的缓过神来,朝着扶住她的两个丫鬟摆摆手,表示自己还撑得住。
她心里这才想明白了,看来是叶家收买了人,找了那些人来做什么莫须有的证人,就是要证明孩子是她们战家人抢走的,可怜县令不知情被蒙在鼓励,她的嫂子又白白挨了顿打。
“你们不要胡说,被打的人是我嫂子,她是被冤枉的。”战玲儿不想再听到府里的丫鬟偷偷的议论这件事,瞪圆了眸子像是警告似的做了严正
申明。
府里的那两个丫鬟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就有些豁然开朗,明白她为什么听了那些话脸色那么难看,以及她原来就是到府里来求情的。
给王启晟奉了茶的丫鬟最先反应了过来,见她这么说,连忙点着头道,“姑娘我们知道了,我们不会再乱说的。”
她说完没等身边的丫鬟说什么,就朝她使了使眼色,赶紧将人拉走了。
战玲儿转身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艰难的挪回了厅里,王启晟一直坐在厅里,一见她这副面容苍白脚步虚浮的走回来的模样,赶紧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听了什么消息?”
王启晟一向敏锐,刚才看她追着丫鬟出去,就想到或许前面是有了什么消息了。
战玲儿听她这一问,心中的委屈和无助一下子被勾了出来,她忍不住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道,“叶家那群人,找了黑心的证人来,蛊惑了县令,害得我嫂子足足挨了二十板子呢!”
“二十板子?”王启晟听得也是心惊肉跳,也不知道这二十板子下去,差役要是手重了,傅南珠那身子经不经的住。
战玲儿来不及想别的,一把拉住王启晟的胳膊晃了晃
道,“王老板你一定要帮帮我嫂子,我嫂子真的是冤枉的。”
“当初叶家人虐待小寒,要不是我嫂子把他带回来,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恐怕小寒都不一定能活到现在呢。”
战玲儿哭着喊着讲述着傅南珠是如何不容易的照顾战小寒,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