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战老太和傅南珠眼里泪光闪烁,他心中一慌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敛了笑容小心翼翼的上前。
叶小寒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战玲儿就拉着他进屋,按着他坐下,把战云霄的家书放到了他的手里。
叶小寒一头雾水的坐下,直到低头看清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明白傅南珠和战老太为何如此。
战老太和傅南珠一边暗自抹泪,一边跟着走了进去,茅氏见他们一家人正是开心感动的时刻,她也不合适继续杵在这里,便转身去庄子上了。
“小寒你一字不落的读给我们听听。”战玲儿坐直了身子,已经做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叶小寒端坐着身子,举起战云霄的家书,清了清嗓子,开始认真的读了起来。
叶小寒读的抑扬顿挫,像是课堂上在先生面前读课文似的,字字清晰,饱含感情。
正是因为他带着饱满的感情去读这家书,将战老太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水再次勾了出来。
她心里想着战云霄在外面拼命,争气的升了官,心里就高兴,可是再一想他一个人在外,也不知道吃的怎么样,睡
的好不好,心里就被揪着,总感觉胸口喘不过气来。
战云霄在外面多少个日夜,战老太对他的思念就有多少个日夜,心里迫切的想要再看看他,却见不到,她便哭的十分伤心。
傅南珠的眼泪要比战老太克制一些,她见战老太抱住战玲儿哭起来,她就赶紧擦擦泪从叶小寒的手里拿过书信,想着好好收起来,以后要是再想他了,还可以再拿出来读一读。
然而她刚拿着书信要往自己屋里走,战老太却从战玲儿的肩上起来,让傅南珠过来坐下,让她再给自己读一遍。
傅南珠见状,只能坐下来再读一次,这次她读到后面,却突然顿住了,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似的再看了一次。
书信上清清楚楚的有写到他让人带了他的军饷回来,足足有一百两,她顿时愣住了。
刚才战老太突然动情的失声痛哭,让叶小寒也有些懵了,没能把后面的内容读完,这次她再一看着实吃惊不已。
傅南珠稳了稳心神,将这句话读出来,正在放声大哭的战老太也有些愣住了,顿时停住了哭声,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傅南珠。
傅南珠垂
下眸子看向书信,再三确认没看错以后,才抬头朝她点点头。
战老太顿时坐直了身子,上半身微微前倾有些迫切的看向傅南珠道,“霄儿媳妇,霄儿信上说的那个人你知道不,他怎么还不来,该不会不来了吧。”
傅南珠赶紧将战云霄的书信折好重新放回信封里,急急忙忙的起身摇摇头道,“应该不会,战哥说这人是他的手下,军队里戒律森严,不会出这样的事,我出去问问,看这两天有没有来村里找咱们的人。”
她刚着急的从屋子出来,才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一个身形魁梧一身正气,像是军中人模样的男人,在自家门口站着打量了半天,正皱着眉头有些犯难时,看到有人路过便上前拦住,犹豫的问道,“这是战云霄家吗?”
傅南珠一听,心就砰砰砰的跳起来了,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战云霄信里说的那个人了。
还没等门口路过的大娘开口说话,傅南珠就赶紧一步跑出去,“是,这是你要找的战家,战哥的信我们已经收到了,快进来吧。”
傅南珠微微侧了侧身子,给他让出进去的路来,门外大娘
好奇的看看,傅南珠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同她打了招呼,看着她走了以后,便赶紧进了家里,还叫了战老太他们出来。
那汉子一见他们便赶紧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傅南珠他们一脸欢喜的要他进去坐坐。
战老太看着这汉子在厅里坐下,赶紧让战玲儿去给他倒茶。
在军中生活的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