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天气炎热,午间闲来无事,傅南珠便坐在自己屋子的窗前,摇着蒲扇。
距离上次去县城见到王启晟,已经过去四五天了。
这几日,她偶尔出门去摘菜,时不时就能碰到好事的人刻意上来跟她打听马车的事情。
傅南珠不愿意理他们的闲言碎语,每次总是冷着一张脸,淡淡的只说自己去县城里是看看有没有其他做生意的法子。
有人好奇的想多问两句,总是在她这里碰到钉子,渐渐的这些人也就不在她面前说了,反而故意找机会说到战老太面前去了。
那些村里的长舌妇人不仅要议论傅南珠的言行,还连带着自己在她面前受得气,也要添油加醋的说给战老太听。
最初战老太还会帮着傅南珠辩驳几句,但时间长了,她自己也都开始慢慢的怀疑了起来,如此一来,回怼这些村里人的时候,底气也显得有些不足了。
慢慢的,战老太若是听到他们在讨论自己家的事情,便会刻意回避。
然而这根本不解决问题,想要给傅南珠泼脏水的人依然没事就凑到一起闲议论。
傅南珠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她心里很清楚现在村里人对她的非议,她虽
然不在乎,但有时看到战老太对自己的态度也开始变得有些冷淡,心里也会有些委屈和难过。
烈日当空,酒楼里门窗打开,宽敞的雅间就显得凉快了许多。
王启晟坐在阴凉一点的地方翻着账目,这是他名下的庄子上递上来的。
他仔细的翻看着,再比对着往年的账簿,翻了片刻便合上了,嘴角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今年年岁不错,庄子上也被管理的井井有条,账簿上的收益也明显变多了。
他修长的手指摸着茶杯口,突然想起了傅南珠上次来说,她自己也在村里建了一个庄子,正因为没有经验而发愁的时候,他的心思一动,就想到了该干什么去了。
“准备一辆马车。”王启晟叫来掌柜的,言简意赅的吩咐下去,便安心的坐在楼上等着。
他悠闲的摇着扇子,心想自己这几日正好呆的无聊,去找傅南珠聊聊也不错。
掌柜的来回话,说马车已经备好,王启晟便迫不及待的跟着下了楼,打发掌柜的回酒楼里,自己就坐上了马车,让马车夫直接去临水村了。
马车一路在临水村的小路上飞驰着,王启晟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甚至连轿帘都
不曾掀开看一眼,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临水村这几日本来就对傅南珠总往外跑的事情议论纷纷,在这舆论非议的中心就是那辆时不时出现的马车。
因此当王启晟的马车再次在临水村出现的时候,立马吸引了大批人的注意,他们兴奋又好奇的看着,还跳着脚的把在家里的人也都拉出来瞧。
马车在战家门前停下,王启晟悠悠的下了马车,刚准备走进去,就看到傅南珠提着篮子从里面出来了。
王启晟兴奋的一甩扇子,伸手用扇子拦住了低着头看路的傅南珠。
眼前突然出现一把扇子,让傅南珠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到一脸笑容的王启晟,有些吃惊的愣了愣。
“王老板,你怎么会来?”傅南珠吃惊的睁大了眸子,下意识的抬头往远处一看,果然看到许多人正聚集在一起,远远的朝这边看着,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在阳光下却十分的刺眼。
傅南珠猜想到这些人大概嘴里没有什么好话,便也不想站在门外招人眼,便身子往里侧了侧,邀请他进去里面堂屋交谈。
王启晟一心想着邀请她到庄子上一同游玩的事情,今日也没准备和她细谈
什么,便没想太多,直接伸手拉了一把傅南珠的袖子。
他刚想开口说话,傅南珠的脸色却顿时变了变,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住了一样,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傅南珠过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