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的那位也是泥腿子生的,她前不久也是个乡巴佬呢!”她把这些话送给了阮香菱。
“是嘞,你家的水田比我家还多呢,一到农忙的时候你爹你哥的腿上还真是沾满了泥,还有水蛭吸附在上面呢!谁是泥腿子,你全家都是泥腿子。”战玲儿说完心里真是畅快极了,得意的看了嫂子一眼。
还是嫂子回来了好,刚才她一个人被她们两个人堵着说话,吵不过她们都快憋死了。
“玉儿你给我闭嘴。”这可都是实打实的戳在了阮香菱的痛处上,她一张脸都皱巴了起来,她不知道战玲儿的嘴皮子已经利索到这个程度了。
想来以前在村里面的时候,她都是有所顾忌才没有火力全开的骂人。
知道讨不到什么好处,她挥了挥帕子就让玉儿跟上,再被傅南珠和战玲儿这么气下去的话,若是动了胎气她这最大的底牌可就保不住了!
玉儿只好低下头捡了那块银子,灰溜溜的就跟着阮香菱回去了,她额头被傅南珠砸破皮了她也没有什么怨言。
等这主仆走远了,战玲儿朝着傅南珠竖了大拇指,“嫂子你真是厉害!”
“厉害什么,以后你动不了
阮香菱就打她身边乱吠的狗,打狗要看主人,打了狗丢的也是主人的面子。记住哦!”傅南珠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了战玲儿。
战玲儿默默的在心里记下了。
没过一会儿,战玲儿背篓里的货也卖空了,因着时间还早姑嫂两人就去卖罐子的地方定了一批新的罐子,足足有三百个,跟老板说好了送到村子里去。
她们二人则朝着停牛车的地方走去,一边说说笑笑,说起刚才路边买了一个饼子两个人一人掰了一半吃着很有滋味。
傅南珠突然觉得自己身后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再回头看的时候却没了,但是自己一转身那道视线又紧紧的黏在自己身上,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玲儿,你感觉到有人跟着我们没?”傅南珠问道。
战玲儿被她说得也扭过头去看,看街上的行人都如常的走着,没有什么人盯着他们看,她摇摇头,“嫂子你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我娘说你最近总是梦魇。”
“或许吧。”傅南珠揉了揉眉心,但是拿到该死的视线就是没有消失。
直到上了牛车,傅南珠才感觉那道被人监视的目光才消
失了,直到回到了家里也是一路太平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这才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战玲儿一回到家就藏不住事儿的将今天在县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战老太,战老太都在地上啐了一口,骂阮香菱是那阴魂不散的东西,让战玲儿就该跟傅南珠学,不能打她一个有身子的人,就打她的丫鬟出出气,大不了赔点银子。
听着母女两个说的豪横的样子,傅南珠也忍不住笑笑。
她也跟战老太说了来盖庄子的师傅找好了,还有材料也买好了,战老太这才放心了。一家人又忙着做起了香辣田螺,郑老板要的可是更多了呢。
他们巴不得庄子早点盖好,能雇几个长工住在庄子里能给他们搭把手。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材料早早的就送来了,上好的黄砖,还有做大梁的木材,也是上百年的大树,质量特别好一个虫眼也找不到的。
因着声势浩大的样子,村里一下子也就沸腾了,知道那片空地被战家买下来后都开始议论纷纷了。
王猴家的在来送田螺的时候,见傅南珠不在,忍不住多嘴的同战老太说道:“婶儿啊,你就容许你儿媳妇这么
糟蹋银子啊,造啥庄子啊,难得你们赚了银钱,放在钱庄里攒利钱才是。这庄子一弄全部钱都进去了。”
“我们家南珠是个有主意的。”战老太笑眯眯的说道。
王猴家的见人家婆媳感情还挺好,心里想着你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