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
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她,虽说长得还不错可打扮得土里土气的,一件厚袄子看不出腰身,只用了一根木头簪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要多穷酸有多穷酸。
“哦。”傅南珠压根不想理睬她,抱着木盆就准备走。
哪知阮香菱张开双臂又将她挡住了,一张小嘴叭叭地说个不休,“我都听说了,云霄哥哥要把你送回去,是你死活赖着不走……”
“啪——”傅南珠忍无可忍,一个脆响的巴掌甩了过去。
一时间安静得只有树叶被风吹起的沙沙声,没隔一会儿就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
傅南珠看着阮香菱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来,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让她闭嘴了。
“你想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惦记着我男人,你就再喊得响一点,动静闹得再大一点。”她不屑地看着阮香菱,就算两人之前有什么,现在瞎嚷嚷败坏的也
是阮香菱自己的名声,还有没有点脑子。
阮香菱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瘪瘪嘴,豆大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滴落下来,从来她都是有爹娘替自己出头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识趣地闭嘴了,远远地有几个人瞧过来了,她跺了跺脚对傅南珠含恨说道:“你等着吧,凌霄哥哥和我才是青梅竹马,他迟早休了你,让你光着脚走回去!”
说罢,她匆匆地走了。
“哦。”傅南珠云淡风轻地抱着木盆继续朝河边走,眼底闪过鄙夷,想要和自己抢男人还指望自己客气嘛?
她想到阮香菱脸上留下的红指痕,想必没有个三五天是不能出门了。
傅南珠到了小河边,找了个上游的位置就开始洗衣裳,随后陆续也有人来洗衣裳。大部分人她都不认识,但是笑眯眯地逢人就叫姐总是没错的。
不过出来洗衣服的多半都是婶要么是大娘了,傅南珠被纠正了几次错误,那些个大娘大婶的也瞧着她欢喜,一边洗衣裳一边和她说些有的没的。
“云霄家的哪儿呢,给我滚出来!”破锣般的嗓子响了起来,惊得河岸边上洗衣裳的妇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