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靳语安慰着宣芸:“没什么事啊,你在这里好好躺着,我去去就回,就是做个证明,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
“我没事,又不是小孩子。”
宣芸觉得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为什么靳语给别人的感觉,好像她娇弱到不能自理一样。
这哪里是女汉子的风格?
“来,盖好被子,你先睡一觉。孕期就要睡觉……”
靳语一直在宣芸的耳边喋喋不休,关心过了头。
“哎呀,我知道了啦。你快过去看看师兄,到底怎么了?小孩子还能闹妖不成?”
宣芸不知道什么情况,让靳语赶紧过去,结果靳语还在自己身边吞吞吐吐的,让人家靳媛看到了多么不好。
靳媛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慢慢的消失,冷若冰霜。
为什么在哪里都能吃到狗粮!
“好吧,我们走吧。”
靳语将宣芸盖好被子,让宣芸闭上眼睛睡觉,这才肯罢休。
“堂哥,请。”
靳媛做出手势,让靳语快点走。
他们一同通过楼梯,往重症监护室,靳言与安漫所在的病房走。
透过窗子,靳媛小声问着靳语:“安锦到底是怎么跟你们来的?大哥不肯说。”
靳媛好奇,他们是如何碰到安锦的。
当初,机场酒店一别,靳媛还以为安锦早就死了,没想到,这女人活的好好的。
穿着干净的衣服,与安漫一模一样的脸蛋,犀利而算计的眸子,怎么看都不像受过苦的人。
“咳咳……”
靳语干咳一声,打断靳媛。
靳言为何不说?
是不是在算计着什么?
他们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违规操作啊,不见得不能说。
靳语思考片刻,对靳媛道:“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过去先看看,我和靳言说。安锦那个人吧,也没有必要避如蛇蝎,托举哥和阿顿都很厉害。”
听了靳语的话,靳媛更加纳闷了。
为什么托举哥和阿顿很厉害,需要蜥蜴人少年托举哥和猩猩阿顿对付安锦吗?
在靳媛心里,安锦只是一个可恶的女人而已,有必要厉害的人物对待她吗?
怀疑的种子,随着靳语的解释,更加肆意的生长。
重症监护室外,靳楚岚与哇齐国王靠着墙站着,宫人老傅卑躬屈膝似的跟在哇齐国王旁边,二人没有交谈,倒是一直望着透明玻璃里面。
何子良拉着罗红,靳甜儿拉着靳睿轩,四个孩子对峙靳言。
“宝贝们,来,我们坐床边上好不好?”
靳言耐心的哄着这帮小祖宗们。
“孩子们,别闹啦,我们玩会儿别的好不好?”
安漫也劝着他们,可孩子们的倔强,岂是大人就能理解的。
“不行,妈咪,这事可不是小事。从辈分上来说,那女人是我的大姨,可是从内心来说,她就是敌人,当初坑你的还不够吗?要不是她,我也不会……”
说着说着,一向坚强的靳甜儿流下了一滴泪水。
“哎?怎么哭了呢?”
靳言发现自己的乖女儿哭了,立刻蹲下来,面对着靳甜儿,轻声哄着。
靳睿轩一脸懵,什么情况?
傲娇姐哭了?
还能哭???
“舅舅,我都说了,绝对不能让安锦来我们这里,要把她赶跑!多一个人就要多分一口饭菜,我们本来就有食物紧张!那个女人,看着我就来气。”
何子良趁着靳甜儿流了一滴眼泪,赶紧朝着靳言吐槽。
“子良!”
罗红听着何子良还在不断的吐槽,向下拽了拽何子良的手,示意其不要再乱说话。
罗红毕竟是少女,在人情世故上,多少比幼小的何子良懂得多。
靳言听着何子良的话,不能急不能恼,也不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