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宋慎行看热闹看的正高兴,被夏七月的扫把扔到了额头上,打的他头晕脑胀,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
气呼呼的要找夏七月算账,就看到从他铺子跑出一个小偷,被夏七月一脚踹倒,三下五除二就给绑了。
这才吃了一惊:“这女人是母夜叉啊。”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他有点同情萧毅了。
“送到衙门里去,敢来我的铺子里偷银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热闹的好事人,把小偷送衙门,夏七月很‘不好意思’的过来拿扫帚:“哎呀,宋公子,对不住,失了准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宋慎行忍了忍,他堂堂一男子,不可能跟无知妇孺过不去了,顶着额头的红疙瘩,宋慎行似笑非笑:“萧夫人真不错,不错。”
教夫有方,武力值满分,做饭手艺也好,脑子也好使。
刚才他挑拨萧毅的时候,满心思的看笑话,如今被‘笑话’打了眼,意外受伤,他竟然联想到‘报应’一词,来的如此快,真的让他猝不及防。
宋慎行不再看萧毅的热闹,背着双手,讪讪的溜达走了,他怕他要是再不走,指不定又遭什么罪那。
夏七月转过头来再收拾萧毅,只见
他更乖了,像只受了惊吓的二哈一样躲在了桌子下面。
“出来吧,我不会打你的。”
顶着一张妖孽的脸,她也下不去手呀。
萧毅看到夏七月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才战战兢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娘子,我去背书。”
学乖一点,要不然,他的下场比小偷更惨。
“等一下。”夏七月还没教训完,现在家里既然没有了负担,就应该让萧毅考科举了,眼瞅着就剩半年考秀才了,还得制定一个读书计划。
只见萧毅立马转回头跪在她面前,揪着耳朵很是乖巧:“娘子吩咐。”
夏七月一肚子的气,全都消了,还有点哭笑不得:“老管家回来了,人手也够,你就不用干活了,十月份就要考秀才了,你好好背书,争取考个秀才回来,去吧。”
萧毅像是听到特赦令一样,赶紧跑了,是了,只有他考上秀才,才能脱离她的魔爪,任何抵抗都是无效的。
这回萧毅真的长记性了,也收敛的性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背书,一直读到半夜,他原本底子就好,背书也快,总算是走入正途。
而夏七月包子铺的买卖也越来越好,她除了买普通的大包子之外,还把她曾经提
到的包子也做了一些,受到孙登的启发,她现在铺子里的灌汤包是镇上的一绝。
宋慎行的老家就在这个小镇上,他父亲去世后,全家也都从京城搬了回来,开个酒楼用于养家。
孙登的父亲是宋家的老管家,宋慎行就安排孙登当翡翠楼的掌柜,翡翠楼开业满两个月了,生意渐渐步入正轨,他也是时候回去了。
翡翠酒楼的包间,宋慎行的朋友安排了一桌酒席,给他送行,其中便有聊城知府的儿子,陆墨白。
“宋公子。”陆墨白一身便装,锦衣蓝色长衫,出现在包间里,“听闻宋公子要去京城,陆某特来为公子践行,没什么礼物好送的,这一笼灌汤包子就当给宋公子打牙祭了。”
宋慎行赶紧抱拳回礼:“陆公子客气客气,你能亲自来给鄙人送行,鄙人已经很有颜面了,怎么还能让公子破费啊。快请快请。”
席间又来了三两个好友,其中陆墨白算是有官职在身的,便坐了主位,宋慎行坐在他身旁,大家客气一番后,举杯畅饮。
陆墨白夹了一个灌汤包给宋慎行:“尝一尝,味道非常好吃,尤其是里面的汤,十分的美味。”
宋慎行看到这个灌汤包,十
分有怨念:“陆公子,实不相瞒,这个灌汤包我吃着也很美味,而且我也曾跟那家老板交涉过,想买配方在翡翠酒楼里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