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惜对贺瑾年是真没什么好感。
贺瑾年玩得太花,他那样的人金歌也拴不住,到时候只会有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与出轨。
但话说,金歌上次不是说因为发现贺瑾年背着她有女人才分的手吗?
白杨也是出轨,金歌至今未原谅他。
贺瑾年比白杨多什么?
季晏惜不理解,许意给她答疑解惑。
“贺瑾年比白杨有钱也比他有颜。”
但要是说这是让金歌回心转意的理由,季晏惜打死不信。
季晏惜主动出击。
“贺总,好久不见呀。”
她挤进和贺瑾年寒暄的人群,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她余光看的是金歌。
金歌惶然,下意识甩开贺瑾年的手。
当着那么多人面,贺瑾年微微皱眉。
金歌尽量保持微笑:“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她遁逃,季晏惜立马跟过去,许意也慢悠悠跟着过去。
洗手间,她们把金歌堵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季晏惜一副姐很生气的样子。
金歌没想到能遇见她们,她心烦地蹲下去,不想解释。
贺瑾年那混蛋拉她过来气白月光。
但这不能和季晏惜说,季晏惜脾气太暴躁,万一把贺瑾年惹了,她们都没好。
但季晏惜这架势,她总得说点什么。
于是。
谎言诞生。
“我跟他重新好上了。”
季晏惜恨铁不成钢:“他出轨你有什么好喜欢的!”
金歌:“没有,他没有出轨我,他跟我解释了,那天他们只是在做戏。”
季晏惜听到这话,内心只有一句:来个人把这恋爱脑给朕刀了。
“姐妹儿,这你也信?”她反问。
金歌点点头:“我信他,我想给他一次机会。”
季晏惜:“……”她完全想不到贺瑾年给金歌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给自己顺气,顺好了她转身:“我去找他谈谈。”
金歌赶忙站起来拉住她的手:“别,求你。等我攒够失望就会离开。”她一副痴女样,可谓把恋爱脑演绝了。
季晏惜哑然,最后只说一句:“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金歌抿了抿唇,露出一抹笑容:“谢谢。”
她们从洗手间出来,宴会厅人比刚刚更多,金歌去找贺瑾年,季晏惜看见周叙想让他帮忙引荐新领导。
许意除了周太太也不认识谁,她也没什么社交想法,便找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坐着喝香槟。
这边,季晏惜来到周叙身边跟他打招呼,周叙不用她说就知道她什么心思,直接跟她说:“他还没来。”
这位八成是要压轴。
季晏惜回去找许意。
许意倚在椅子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她抬手香槟指着的方向有一群人。
“呐,金歌在那边,我感觉贺瑾年是真的喜欢她。”
季晏惜看过去,贺瑾年正在和人谈笑风生,金歌在一边似乎不胆怯,好像她不是女伴而是跟着贺瑾年来谈生意的。
他们乍一看还挺配的。
季晏惜坐下,不想看,她说:“我可不觉得,金歌这个女的,专门吸渣男。”
她不想聊这闹心的话题,转而笑眯眯问:“你和张哲最近怎么样~到哪一步了~”
许意眨眨眼,想到昨天是张哲第一次牵她手,还是试探好久才做出的尝试。
她如实说,季晏惜张张嘴感慨句:“看来你们是要玩儿柏拉图式恋爱啊。”
很快又一笑:“也挺好的,你们比金歌让我放心。”
许意笑笑没说话,她问:“你呢?”
季晏惜想到沈遇,不由得一笑:“就内样呗,凑合过,还能离不成?”
许意看她甜蜜的样子跟着笑起来。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