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歌劝她:“两周了吧,你最好测一测。”
因为可能怀孕这事搞得季晏惜夜宵没吃好。
她在药房买了验孕棒。
回到家,家里没开灯,她点开以后走进来就看见沈遇正襟危坐在沙发处。
他穿得光鲜亮丽,能看出来是要赴约的装扮。
放他鸽子这事季晏惜自认理亏,她主动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沈遇没说生气也没说原谅,他招招手:“你过来。”
他喜怒不形于色,季晏惜摸不准他要做什么,站定在离他一米远的位置,问:“过来了,做什么?”
沈遇伸手:“把手给我。”
他要打手板吗?
季晏惜对这惩罚的接受能力还挺高。
她伸过去摊平手,弱弱发言:“你轻点。”
别看季正擎对她用家法她一个泪都不滴,但其实她很怕疼。
沈遇看她那战战兢兢的小模样,被鸽的火气忽然没那么高。
他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她跌在他怀里。
沈遇朝她一笑:“这次我会温柔些的。”
季晏惜:“???”
好像惩罚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稳稳抱在怀里,沈遇吻住她的唇,一点一点索取,倒是比上次吻得温柔了一点,就一点!
季晏惜挣不开束缚,就咬他。
尝到血的滋味,也知道她的狠。
沈遇像个小怨妇一样盯着她:“你放我鸽子我还不能吻你一下吗?”
季晏惜还在他怀里,之前那会儿愧疚这会儿全没了,她严肃道:“不能!必须我允许你才能吻我!”
沈遇:“那我现在能吻你吗?”
季晏惜:“你觉得呢?”
沈遇:“我觉得能。”
季晏惜:“滚啊!”
季晏惜推开沈遇,骂骂咧咧上楼,躺床上挥之不去他的吻。
好半天她才想起来,要去测怀孕。
她忐忑等结果。
她不想喜当妈。
但,这怎么有两条杠?
季晏惜人麻了。
在打掉这个孩子和不打掉这个孩子之间,季晏惜陷入两难。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她又不想肚子里死过人,哦,虽然现在应该只是胚胎,但那也是生命啊。
季晏惜决定用抛硬币的方式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
字就流产,花就不流。
但其实这东西只要一个小技巧就能抛出自己想要的那一面,季晏惜自己不抛,她不知道怎么选。
她拿着硬币下楼去找沈遇。
选择权交给孩子的父亲。
沈遇在房间里打游戏,季晏惜在门口敲门敲得迫切。
他去开门以为她有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让他抛硬币。
“你有病吗?”沈遇认为这件事远没有他的游戏重要,他又回去参团了。
可季晏惜觉得这真的很重要。
“你快抛一个就几秒钟不耽误你!”
沈遇被她烦得捏起硬币在桌子上转了一圈。
季晏惜就蹲在桌子前盯着硬币。
硬币转啊转啊转啊。
他妈的,怎么还不停。
沈遇一边打游戏一边瞄她两眼。
终于差不多一分钟后,硬币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