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希望母亲还能活着，季晏惜觉得自己疯了，她在想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她母亲没道理假死。
而这件事的突破口似乎在季正擎。
总感觉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季晏惜决定去问问。
下午，她去了公司，季正擎在办公室。
她要进，秘书拦住她：“抱歉，董事长在忙。”
他忙什么？
季晏惜不想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那种。”
秘书：“……”
“抱歉，董事长在忙。”
绕不开这秘书，季晏惜索性就在门口等，一边等一边研究她手里的现有客户资源，真的少，她得发展，从正鑫手里抢客户。
她还要做业绩第一升职加薪呢。
她打算明天就去拜访一下手里的客户，不提单混脸熟也行，留个名片啥的。不能没有新客户还丢了老客户。
她在规划，秘书盯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是董事长秘书她知道这是董事长那不为人知的大女儿，她不敢撵人走，但她一直在这里等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会儿撞见什么怪啥的。
秘书给季晏惜送了一杯茶过去，笑着劝：“今天董事长恐怕没时间，你可以明天来。”
季晏惜头都不抬就拒绝：“不行，明天我有事。”
……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过去，办公室里出来一个女人。
季晏惜抬眼看，心里冷笑一下。
当杨霞瑛以为她赢了她母亲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输了。
偷腥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男人，呵。
季晏惜进办公室，门都没敲。
季正擎看到她意外了一下冷脸：“谁让你过来的！”
季晏惜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他：“当年，那具尸体你百分百确定是我母亲吗？”
季正擎皱眉，很明显没想到她问这种问题，他反问：“不是你母亲还会是谁？”
季晏惜没错过他的小表情，季正擎似乎是真的以为她母亲已经去世。
所以都是她的胡想。
她有点失落。
季正擎看着她想起来纸鸢的事，又问：“纸鸢为什么不和我们合作？”
季晏惜心情不好，随口敷衍：“哦，她说你人渣你不配。”
季正擎：“……”
他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是季晏惜的心里话。
他抄起茶杯就朝她砸去。
季晏惜躲得非常熟练。
既然没听到她想听的话，季晏惜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她撤，季正擎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把纸鸢说服，不然这个公司你也别待了！”
就这？
季晏惜离开公司，还是觉得不大可能，季正擎怎么会不知道纸鸢是她母亲呢。
季晏惜想了想，她眼眸忽然一亮，也许奶奶知道，奶奶可是有那本医书的人！
她回到季家。
季老太太正在花园里给花浇水。
她找个没人的地方拉着奶奶问。
奶奶果真知道她母亲就是纸鸢的事！
“你怎么知道你妈妈是神医纸鸢的？”季老太太很纳闷。
季晏惜当时就炸她：“哦，季正擎告诉我的。”
季老太太微微蹙眉：“他怎么突然和你说这事儿了？”
季晏惜眼睛亮了。
“他也知道我妈是神医纸鸢？”
季老太太点头：“你妈妈那个人什么都和正擎说，我就是从正擎那知道的。”
老太太一时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反问：“不是你说他告诉你的吗？”
季晏惜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我瞎说的啊。”
季老太太也不傻问：“那你是听谁说你妈妈是神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