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
宋国皇帝侮辱他的封号，奴才都敢叫？
他低头问小周后，“连个奴才都对我们这样？”
小周后眉头紧蹙，点点头，“后主，忍忍吧！”
李煜一阵心寒，那还苟活个头啊？找棵歪脖子树，三尺白绫学崇祯得了！
正僵持着。
一个身穿粉色小袖，丫鬟打扮的丫头，碎步走来，伶俐的说，“你们下去，我来吧！”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如意，去浴房给我准备些温水……”小周后心虚低声道，生怕别人问她做什么。
“遵命，小姐。”如意迈着小碎步出门。
小周后一脸憔悴的仰望着李煜，“你可别凶她，咱们就这么一个知心的人了。”
李煜见美人楚楚可怜模样，也知道做一个亡国之君夫人的无奈，罢了罢了。
“今日之事，不怪你，怪我没能力保护你，夫人受苦了！”
李煜苦着丧气脸，安慰她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李煜吻了吻她的额头，那盛世的美颜，温润丝滑的口感，心里一阵酥麻。
正享受着，如意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小姐，我陪你去沐浴吧？”
李煜连忙搀着小周后的玉臂，“不必了，我陪夫人去。”
如意有些不解，也没敢多问。
李煜搀扶着小周后来到浴房，浴房里水汽氤氲，浴桶里飘着玫瑰花瓣。
小周后解下束腰，脱下褙子衫搭在屏风上，露出肤如凝脂的双肩，身上一道道抓伤的红印。
李煜倒是没有非分之想，就是心疼这个苦命夫人。
憎恨自己的无能，恨得牙齿快要咬碎！
有朝一日能逆风翻盘，定将那禽兽扒皮去骨，挫骨扬灰！
小周后准备好，要解下抹胸时，李煜下意识头转向一边。
这是他第一次见，他不想在这样的情景下，去玷污这个可怜女子。
小周后见他的反应，嘴唇一颤，一阵屈辱涌上心头，凄苦的眸子，玉珠汇聚。
“怎么，你是嫌弃妾身了吗……”
李煜连忙转回头，“不不不，我是尊重你。”
“尊重妾身？你第一次见吗？你不必再假意，待我净完身，只要三尺白绫，你以后，再不见我这不干不净的身体。”
说着两行泪，就流出来，汇聚在了动人的下巴。
“你不必再作践自己，我说了有错的是我，来，沐浴吧！”
“你软弱可欺，贪生怕死，妾身是为了你，才承受这些，这是第一次，有第二次妾身绝不苟活于世！”
李煜叹了口气，为她解开抹胸，那傲人的风景弹出，如豆腐一般颤颤巍巍。
李煜叹了口气，也无心欣赏，本是独享好风景……人世间有无数窝囊事，那一种比得过这个？
他扶着她坐进浴盆，细细为她擦拭着双肩，双手经过了一道道抓痕，压抑的喘不过气。
小周后渐渐平复，若有所思，缓缓擦拭着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那可怕的一幕，还是想以后的生活？
“妾身还有个事要跟你说，他强行临幸妾身时，还找来了画师临摹，当着妾身面取名《临幸小周后图》……”
说罢转头看着他，看他什么反应。
他只要稍微表现出嫌弃，她立马直挺挺挂在梁上。
他屈辱的是心，而她，是心儿与身体的双重摧残。
若不是看李煜一个人可怜，她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别想了，就当做没有发生。”
李煜丧气的耷拉眼皮，怕刺激她，没再说些无用的狠话，默默承受。
他能有什么反应，这图他早就看过，流传了千年！
自己成了亡国奴苟活，怨得了谁？
“妾身还没说完，他老了，根本不行，只会乱抓乱咬……找去画师，也不过是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