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绝天下的容色,勾魂摄魄的凤眸,哪怕是身穿雍国最尊贵的朱红帝王色,也掩盖不了那满身活色生香的淫艳气息。加之他高傲不可一世的眼神、俯视万生的睥睨九州之态、以及看白景策时那副看死人的不屑神情但就是这样,轻轻地一个眼神便能惹人欲火焚身,不能自持。
白景策坐在不见天日的昏暗牢房中。非常兴奋地舔舐嘴唇。
他多么想撕碎李青云的高傲,看他哭红双眼求饶的样子。
李青云,生得艳而不俗,欲而不自知。
白景策从前最不耻李青云这种暴戾专断的暴君,他野心太大,性情太暴,手段太狠,天下人民生怨道,连带着他也对这样传闻的帝王喜欢不起来。但是今日过后,一切都变了。
他知道自己过于善变。
从小家族里父亲与长兄也一直批评他:“你这辈子除了 弓箭,对于其他的东西都是三心二意!”不,不只剩下弓箭。
他还多了一样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李青云。”白景策低声唤着这个名字。
他也许明白为何李青云野心如此大。
若没有雍国帝王的权势与身份,没有雍国强盛的兵力加身,没有他要强的性子,没有天下人对他的惧怕与骂声他恐怕就不是坐在帝王之座上接受群臣臣服朝拜,而是会被无数男人觊觎争抢,或是达官贵人的软塌之上,或是青楼仙巷之中,只能任由男人弄脏他,羞辱他。
“李青云。”白景策眸光微微亮起来。
他想起方才李青云哭的双目泛红的模样,想起方才自己一点一点的解开李青云衣领时他略微害怕的表情。想着想着,白景策便无法平静下来。
他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想着李青云,手上不停地动着。
李青云、李青云、李青云、李青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刺激,越来越灭顶。
看守的侍卫觉得奇怪,听着此人不停地喊陛下的名字,却用着一种嘶哑且带着情,欲的侵略性的语气在唤。
“这人莫不是疯了如此喊陛下的名讳,不怕陛下一气之下割了他舌头?”
“这位白家的二爷脾性也是够古怪的。今夜他得罪了陛下没有死已是奇迹。”
“白家在天下铸造领域里乃是世家,弓箭、枪支、弹药、刀剑戟白家是最大的货商,九州各国都得对白家敬上三分。白家二爷落在陛下手里,陛下少不得也是要掂量掂量白家人的看法。”
“倒也是,虽然除却白家也有其他的兵器铸造世家,但是没有能够比白家更能打造出举世闻名的刀剑了。”
牢房里的声音慢慢地熄了。侍卫揶揄笑着说,引得其他侍卫哈哈大笑,然后悄声笑道,昏暗的牢房外,荤段和调笑声不停的传来。
然而此时的龙涎宫内气氛一度紧张压抑。
宫女太监们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心跳如鼓,阵阵窒息的感受着来自上位者压抑的怒气,有害怕的宫女手都在不停的抖。李青云凤眼浸润着湿意,眼尾一片嫣红色。
由于今夜的寒食节宴会中饮了酒,微醺导致了脸颊也有 些红。
又经历了那些个事情,看起来又怒又气。
他心情不佳。陆华不停地软演细语地哄着,哄到最后,见陛下也终于恢复了面色,这才扶着李青云落座。
“说罢。”
李青云开口时,眉眼已然威严起来,“今夜的宴会,处理了几个乱臣贼子”,陆华面色严肃起来,道:“才已经让他们各自打道回府去了。只是陛下,您这样毫无理由不给天下人解释便杀臣子,是否过于……”
“连你也觉得朕手段过于血腥,过于残暴”李青云反问道。”
“非也。”陆公公叹气,陛下怎样在他眼里都是对的,他只是害怕,“奴才怕惹起天怒人怨的局面出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民心所向,才是陛下您该立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