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谨
言的手,搭上了琉璃的肩头。
喜服的料子滑滑的,看着喜庆又热闹,再衬着这新房里火红的烛火,满目的红色。
“好,我们都不再说这些丧气的话,你说得对,我们既然已经成亲,那以后就是一家人,我的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过去的这些事,我不会再提了,从今日起,我们要好好过日子,只属于我们的好日子!”
琉璃点点头,眼前的这一切安宁,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话落,琉璃就感觉搭在自己肩头的力道,突然加重,她的身子也向后面倒了下去。
烛火跳跃,映照着屋内暖融暧昧的一切。
不知道多久之后,原本守在外面的小厮,也悄悄地离开。
……
琉璃再醒来的时候,稍微动了动,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就像被碾压过的,又酸又疼。
“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脑子还有些懵,等她躺回塌上,看向全然陌生又喜庆的床顶床幔,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成亲了,和沈谨言已经是夫妻。
她侧头看向自己的身边,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伸手探了探,一片冰凉。
尽管沈谨言的人不在,可这丝毫没有影响琉璃回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
就是在这张新塌上面,他们度过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洞房花烛夜。
她的脸,红通通的。沈谨言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你醒了?”
他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整个人的精神,还有气色,看上去都挺不错的。
琉璃轻轻扯了被单,想要盖住自己羞红的小脸。
经过昨夜之后,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再去面对沈谨言。
虽然彼此已经完全的坦承相对,但仍会不自在。
“这是
燕窝,刚刚炖好的,你把它吃了吧,如果还累,没有休息好的话,吃完了就再接着睡。”
他见她的脸色,仍然有几分倦色。
“你放在桌上,我一会儿再吃。”
琉璃意示着被子下的自己,光光的,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她总得先让这人出去,然后才能穿衣下塌。
“放在桌上就放凉了,你现在就吃……”沈谨言态度很坚决。
“可……”琉璃实在无法担然说出自己现在的窘迫境状,“我总得起来才行,你先出去吧。”
他不出去,她要怎么穿衣下塌?
沈谨言这才明白,她这么吞吞吐吐,目光躲闪的原因,唇角弯弯,挂上了一抹笑意。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见过,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要不我帮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纯属就是想逗一逗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女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歪心思。
“谨言,你出去!”
琉璃恼了,咬着唇躲在被子里,努力缩着头。
见她实在是害羞,沈谨言也就不再取笑她。
“行吧,我出去。不过这燕窝,你可别忘了,你这身子,真得好好补一补,不然的话,再半途昏过去,我就真的很伤神。”
半途昏过去?这是什么鬼。
琉璃一下子联想到昨夜的洞房花烛夜,她好像就是在半途的时候,直接昏了过去。
这人真讨厌!
这样的话,怎么也能说得出口?
她羞恼成怒当中,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没有收敛的样子。
“需要叫个婢女进来服侍吗?你现在这身子,这状况,你确定你自己一个人可以穿衣,可以下塌梳妆?”
这不是打趣,更多的则是心疼。
心疼她的憔悴,以及疲累。
昨夜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烛夜里,他更没有放过她,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