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不是滋味。
酸酸的,闷闷的。
“什么打扰我的好事?我刚才不过就是在这里遇见了一个客人,多嘴与那个客人聊了两句而已。”
琉璃尽量撇清与沈言青之间的关系,至于她的小心思小阴谋,自然也不可能说与沈少爷听的。
“我看你们在一起,聊得很高兴的样子,要不,我现在再去忙一会儿,你可以再过去和他继续深聊的……”他相当大度地开口道。
“沈少爷,你这语气怎么酸酸的,听起来就像是……是在吃醋一样!”
琉璃觉得这人真是有点奇怪。
“吃醋?这怎么可能,我这个人天生不喜欢吃酸的东西。”沈谨言自然极力反驳。
“好了,沈少爷,我们不要再为这些无所谓的小事,或是不相干的人争执下去,你真的忙完了,忙完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继续呆在这里,还是出去逛逛?”
她快速地转移了话题,不想自己心情不愉快。
沈氏今日在这里憋屈得很,她心中则是畅快不已的。
“你心情似乎很好?”连沈谨言都察觉出来身边的人,明媚又艳丽,这与往日的她,似乎有所不同。
“算是吧,所以出去逛逛?”琉璃也没有否认。
沈谨言没反对,只是带着人离开前,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先前琉璃与那人站立的方向,只见那中年男子已经从另外的方向快步离开。
那个人是谁?与他的琉璃,算是旧识吗?
不是旧识,岂能聊天聊得那么愉快?
杜家府门口。
“我要见我姐,我姐就是你们杜家的当家主母,我是她的亲弟弟。”
沈言青出去外面转了一圈,
但凡认识的,以及有点交情的,他全都开了口向他们借钱,结果让他失望的是,那些人全都回绝了他。
没办法,这些年他好赌的名声,已经早就宣扬了开来。
别人看见他,那是能避就避开的。
实在是避不开,等他开口提借钱的事,要么直接一口回绝,要么就婉转地谎称自己也没有银子,手头也紧等等,总之各种借口和理由,就算是手头有钱,也不愿意再借给他。
谁都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谁兜里揣的一点银子,不是人用血汗打拼换来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赌徒 ,没人理他,没人肯借银子给他,再正常不过。
可他又实在不甘心,想起先前在茶室外面那个年轻小姑娘的话,更刺激了他,他索性就再次厚着脸皮跑到了杜家来。
这一次,他也留了个心眼,趁着白日的时候来的。
他那个姐夫,也就是杜学礼,不是在朝为官吗?这总要出去上朝的,总要出去办正事的,趁着他不在府里的时候,他就过来偷偷地找他的亲姐。
姐夫不管,这亲姐可是不能不管他的。
“见我们夫人吗?你走吧,我们夫人现在不见客。”
守门的小厮,上下打量沈言青一眼,想起先前老爷和管家交待下来的事,狠心地拒绝,并且赶人。
“不见客?我怎么是客人呢,我可是她的亲弟,你直接告诉她,她会愿意见我的。”沈言青搓了搓双手,不愿意就此放弃。
“不妨告诉你实话,夫人受你连累,这会儿还跪在祠堂里反思呢,没老爷的令,夫人是不能离开那儿的,你要是不想再害夫人被老爷嫌弃的话,就赶紧走吧!”
守门的小厮,对沈言青没什么好感。
“什么,杜学礼居然敢罚我姐跪祠堂?他真是能干!我姐是傻子吗?那
个家伙罚她跪,她就老老实实真跪了啊!”他瞬间替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起来。
“这是我们老爷和夫人之间的家务事,你要是不想再给夫人添麻烦,你就赶快走,离开这里。”守门小厮继续赶人。
“那杜学礼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