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再去面对那片身躯 。
夜色弥漫,更加静谧。
简单地清洗过后,他
重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塌上的女人,还在被子里没醒。
大概只有睡着的时候,这个丫头才会有如此温顺的一面。
沈谨言望着这丫头的睡颜,眼皮也沉了下去。
沈顺之是半夜回来的,在外面喝了不少的酒,一身的酒气,连他自己闻了都觉得嫌弃不已。
整座府宅已是一片静谧,只有轮值守夜的两三个下人还没有睡下。
“老爷,您怎么喝这么多?要不要叫人过来服侍您沐浴更衣?”
沈顺之挥了挥手,他不需要。
这会儿,酒精上了头,他最想见的人,居然就是那个性子倔强的小丫头。
他想将这小丫头狠狠地压在身下,好好地教训一番,让她哭着喊着,在他面前认错。
好好地当他的第三房小妾,不好吗?
他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甚至衣食无忧。
可她为什么不知好歹,就是非要屑想正室的位置和名份呢。
一会儿他要再好好地问问她,如果她再这么不可理喻不知好歹的话,他不介意让她再多吃一点儿苦头。
女人嘛,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的,只要多折腾她几回,一回生二回熟,一来二去,她就更加顺从自己。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醉薰薰的,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只身前往琉璃所住的院落。
来到门前,屋子里漆黑一片,这个时辰,其他院子里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烛火,所以那丫头估计已经在屋里塌上睡着了。
沈顺之无声笑了两下,那丫头睡着也好,睡着了正好他办事。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然后借着酒意,直接摸到了床塌边上。
被子里那小丫头果然睡得安然,他酒意上头,有些迫不及待,便直接扑向了塌上。
“啊!”
他这么一扑,在他的身上,就有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嘘,别喊,是我!”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看
这小丫头还往哪里跑。
身下的人,似乎被他唬住,没有再继续惊叫。
这让他很满意,再然后,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借着酒意,他的大手,爬上了被子下的人的腰间。
只是这腰,怎么感觉比平日里好像粗了不少……
这个认知,一下子让他惊醒。
不对,不对劲!
那个小丫头,瘦得跟个纸片人一样,风一刮,似乎就能被吹跑。
他下塌,摸着点燃了烛火。
烛火一亮,塌上的人,立即举起双手蒙住了自己的头。
完了,糟糕!被发现了呢。
“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会在这张塌上?”
沈顺之回头,惊愕地发现,躺在塌上的,果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小丫头。
躺在塌上的,是一个老婆子,平日里负责服侍琉璃的那个老婆子。
沈顺之立即变了脸,酒意也醒了大半。
老婆子吓得面色惨白,紧咬着牙关,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可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完了!
敢开这样的玩笑,戏弄老爷,她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呀,哑巴了?”沈顺之死死地盯着塌上的老婆子,无视对方已经蜷缩成了一团,也吓得瑟瑟发抖。
老婆子哪里敢声张,更不敢说实话。
事关重大,她真想一头直接撞死好了。
同时,她也后悔不已。
早知道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一幕,开始的时候,她就不该答应少爷那边的。
如今她自己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的臭名,这以后还怎么在沈家继续做工?
“那小丫头呢,她人在哪里?”沈顺之盯了半天,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