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管家的一再安抚,可平安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就像一个已经被抛弃的,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孤儿。
以前娘亲没有回来的时候,爹爹还会疼他宠他。
可如今娘亲回来了,爹爹的眼中就只有娘亲,再也没有他了。
呜呜,他也好想和娘亲一起玩,一起睡,天天都腻在一起。
另外一边的内室,千夜洵哪里能感知得到自家儿子满腔的怨念呢,因为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那个小子身上。
“这里和清龙寺一样,也很安宁静谧,尤其是到了夜里,就更加安宁。”
两人现在同住一间屋子,千夜洵很满意这个安排。
这里原本就是他以前住的屋子,他走后,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这一次过来,管家令下人又重新收拾了一番。
“要不,我还是去客房住吧。”
牡丹下意识想要退出这间屋子,屋子里的陈设简单,但基本的摆设,却可以看得出来是低调中透着奢华的。
整间屋子也没有任何一件女子的东西,一件也寻不到。
“你和我是夫妻,我们不同住一间屋子,传出去,你让外面的管家,还有这府里的下人,以及我的护卫们怎么想?”千夜洵对她要逃开的态度,自然是不满的。
“他们能怎么想……你是这里的主子,你做什么样的安排,他们岂敢私下里偷偷地议论,谁有那样大的胆子,除非他是不要命了。”牡丹不信,这屋子令她有压迫感,她本能地想要逃离。
她虽然已经回来,并且已经寻回过去的记忆,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可以接受马上和他有更进一步的肢体上的,甚至是身体上的亲近。
她还需要时间,更需要去慢慢地适应。
“人言可畏,虽然他们当着我的面,是什么都不敢议论,但是背
地里,谁知道呢?你离开这间屋子,要是到客房里去歇息的话,我想不用等到明日,府里上下以及我的那些护卫们,以后大概人人都会同情我这个主子。”他眸色黯淡下来,像是在为此而伤神不已。
“他们同情你做什么?”牡丹脑子转得终归还是慢了一拍。
“大概又会传我身负重伤,不能人道,身残不举之类的。”他无奈地回道。
“胡说,你又没有伤到那个地方……”牡丹下意识地拿担忧的目光。
“明明找回了娇妻,明明可以拥娇妻在怀,良宵苦短,可是却将娇妻打发到客房去住,漫漫长夜让娇妻独自忍受寂寞,这不是身残不举是什么?”
牡丹的面色,变了几变,一时怔在原地,气得反驳不上半句话。
“所以,为了我的声誉着想,你还是乖乖地同我呆在一起吧。”千夜洵已经径自走向了床塌。
牡丹偷偷望了一眼他,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扫向自己时,赶紧又装作漫不经心,匆忙间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他一声令下,已经露出了不耐。
又是宽衣?
牡丹心中不满,可是考虑到他刚才说的那些顾虑,也不是全然没有可能。
像千夜洵这个年岁,绝对还是血气方刚的,他们真是要分房而睡的话,这府里的下人,还有他的护卫们难免会议论纷纷。
她若是个男人,也还是要面子的。
尤其是事关这种男人的能力问题,更是荣辱问题。
最终,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只是当她的指尖,才刚刚触上这男人的外衫衣领时,一股大的力道,就将她扯开,然后只见千夜洵一脸得意地向着她扑了过去。
只是眨眼的工夫,她就已经被这个男人压在了床塌里面。
“不是叫我帮你宽衣吗?这是
要干什么?”
她的心因为微微的紧张,气息都有些不稳。
“谁叫你的动作,一直磨磨蹭蹭的,我不是说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