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男人与女人在身体上的力量悬殊,本就不可改变,更不可逆转。
“看来本王有一段时日疏于对你的管制,才导致你现在在本王面前都可以无法无天,那本王现在就来亲自调教你!”
千夜洵故意加重了‘调教’二字的尾音,意有所指。
“现在这是青天白日的,你还要不要脸面了?”半夏立刻会意,知道了他现在的图谋,气得抡起了小粉拳朝着他的胸口,不由分说就招呼了几拳上去。
可她这几拳,落在千夜洵的胸口,无疑就是只为他们夫妻之间增添点了小情趣,除此之外,对千夜洵简直没有半点伤害。
他不躲避,也没有呵斥怀中的女人,一把弯腰直接就将这女人抱了起来,然后不顾下人们惊讶的目光,就直接进了内室。
“咳,你们都各自去干各自的活吧。”张良头大,同时面色难堪,每次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他这条单身狗就得留下来,专门替自己的主子负责‘遮掩’,以及守门。
这种时候,下人们也不敢再多话,纷纷低头离开。
内室里,千夜洵直接抱着自己的女人,将半夏放在了床塌上。
半夏刚刚得了自由,便一骨碌翻了两圈,直接翻到了床塌的另外一边。
小脸上还染着红晕,气喘吁吁的,对他不满地指控道。
“你现在当真已经无所顾忌了吗?你难道就不怕,你撒下的那个谎言被拆穿,这榕城上下,还有咱们这个官邸里指不定就有宫里派出来的眼线呢,咱们的一举一动,指不定现在就有无数的人正盯着呢,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们发现在你的破绽,那你这欺君的罪名,就可大了。”
为了脱离虎口,半夏不得不拿千夜洵曾经撒下的弥天大谎来说事。
“放心吧,张良知道该怎么做的
,他在外面的主院门口守着呢,不会放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进来的。”千夜洵对此自信满满。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见得是万无一失。”半夏不得不想办法脱身。
这大白天的,她可不想就在这张塌上度过。
外面那么好的天气,更适合干点户外的事情呢。
说话间,千夜洵已经一脚踢了自己脚上的长靴,然后往塌上一个翻滚,长臂一伸,就牢牢地抓住了半夏的一只手臂。
狡猾如狐狸的千夜洵,也是今天才突然想通的,他为什么要放着家中的如花美眷不管不问,也不知道疼惜人家,自己跑到军营中赖着,那几日他这脑子一定是进了水。
现在他才明白,没有什么比眼前的女人,更重要。
那些男人所谓的自尊心,骨子里的冷傲,在他的女人面前,统统都是个屁。
阿克敦那个家伙,他居然对自己的女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这也间接证明了自己的眼光没有差,他的女人,能得到别的男人的另眼相看,只能说明他的运气更好,已经捷足先登了一步。
“闭嘴,你再东扯西拉,就真的太煞风景!”
两个人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在一起,他很想她。
他手上一个用力,被他抓着手臂的半夏,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道,直接这么一带,整个人就扑向了塌上,扑到了他的身边。
“看来本王以往对你的调教还不够,你不解风情,那是本王的失误。”
半夏正要出声抗议,可是刚一张开嘴,就被某人直接用嘴巴全部堵住。
所有的言语,全都化作了无声的暧昧。
塌上四周的床缦纷纷地垂落下来,塌上的正中间,两条人影,已经滚作了一团,彼此呼吸相闻,密不可分……
塌间的剧烈运动,是在两柱香后才结束的。
本来生龙活虎的半夏
,现在累得只剩下了半条命。趴在塌上,她一动也不想动。
千夜洵抬手捡起她额边的一缕长发,然后绕在手指上不停地转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