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从花园浇完花出来，看到客厅一大堆人，有些疑惑，“大早上的就这么多人啊？”
凌峰往楼上瞅了瞅，“澄澄还没醒吗？”
“可能是认床，昨晚睡得不太好，吃完早餐我让她上去再补补觉了。”她看着几人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了？找澄澄干嘛啊？”
“江奶奶，是这样的。”连云杰开口，“我之前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只捷克狼犬，就是您家这只，想问问它的主人从哪里领养的。”
江南也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将信将疑看向摇着尾巴吃得不亦乐乎的橙子，“你说橙子？”
“是的，那时候它是跟在一队雇佣兵身边的，因为一些原因和我们的队伍对上了，当时它咬伤了我两个队员，黑豹也是因为它受伤退役的。”
“呃……”她和凌峰面面相觑，弯腰对橙子招了招手，“橙子，到外婆这里来。”
橙子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面前香喷喷的食物，好吧，看在老太太给它准备了饭的份上，乖乖走了过去。
江南摸着它的脑袋，“小连你认错了吧，橙子这么乖，只是长得大只了一点，其实很温顺的。”
“……”亲眼看到它把黑豹按在地上摩擦，自己一点事都没有的仨老头一阵无语。
“汪汪汪！”一直被勒令不许出声的黑豹都忍不住了，眼神都要把那只害它提前退役的混蛋撕碎。
“哼……”橙子晃着尾巴，给江南摸了一会就款款走了回去。
连云杰拍了拍黑豹的头，“江奶奶，我和黑豹都不可能认错的，不知道能不能让它的主人下来，回答我几个问题呢？”
江南眉头一皱，“不能等到中午吗？她昨晚没睡好……”
“这……”连云杰看向凌峰，“凌爷爷，我中午前要归队，下午还有训练，您看……”
凌峰点点头，“江老师去把澄澄叫起来吧。”
“怎么了？”凌溪舟刚起床，站在二楼栏杆处问道。
“去叫你嫂子下来一下，家里来客人了。”
“哦……”他转身走过去敲门，“嫂子，你起来了吗？”
没一会，顾清澄打开门，没睡够语气有些冲，“怎么了？”
“呃，家里来客人了，奶奶叫你下去……”
“哦，我洗把脸。”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凌溪舟摸了摸鼻尖，下楼，“起来了。”
“汪汪汪……”她洗完脸换了身衣服下来，橙子率先冲上去，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围着她转圈圈。
顾清澄眼尖，看着它肚子那块沾了不少泥巴，不悦地蹙眉，“你把自己搞得这么脏还在家里乱转，把地板弄脏了你拖吗？”
“汪……”橙子心虚，小跑到江南的身边，叼着她的裤腿要把她往前带。
“啧，自己去洗干净，别拽着外婆。”
“哼哼……”它灰溜溜地松嘴，自己往后门跑。
余泉咂舌，“它这是自己洗澡去了？太聪明了吧。”
顾清澄走过去，“外公，外婆。”
“诶，澄澄过来坐。”凌峰招招手，“外公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余泉，我的老政委，这是连启，勉强算战友吧，还有他的孙子，连云杰，比小寒小两个月，小时候也在一起玩过，她呢，就是我家薄寒的妻子了。”
她挨个叫人，“你们好，我叫顾清澄。”
“你好你好。”余泉含笑点头，“姑娘长得真漂亮。”
“谢谢余爷爷。”她笑了一下，瞥了从她下来到现在就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她的连云杰，又神色无常地移开视线。
江南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澄澄，小连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我们好像并没有见过。”
连云杰点头，“嫂子好，突然上门有点冒昧，我们确实没有见过，但是我和你养的这只捷克狼犬打过交道，它曾经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