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年年,听你三哥说你想上来表演一下你的琴,是吗?”
余年低垂着脑袋,狠狠的咬着虎牙,心中咒骂了南无殊无数遍。
又把老皇帝骂了无数遍,还三哥,啊呸。
但表面余年抬起了头,他紧紧地抿着唇瓣,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委屈,眼尾泛红,好似有泪珠即将流落。
声音带着哽咽:“三哥,我何时说过这话了?你不能因为我好欺负,就欺负我呀。”
南无殊早已想到了方法应对,极其嚣张自信的开口:“年弟弟,这不是你想上来为父皇表演,所以请三哥给你这个机会吗?为什么我给了这个机会你又不上来呢。”
余年感觉他的后槽牙都要咬碎。
早知道在宫门口的时候就不拦着宋卿了,把这讨人厌的家伙打死算了。
余年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逼着自己的眼眶红了泪水滑落。
“三哥,你一直都知道我胸无大志,从来不会这些文人雅趣的东西,京城中谁人不知我是个草包世子,你为何要逼我呢?”
一句三哥,差点把余年给恶心坏了。
南无忧听着这话都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好家伙,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而瑞王妃则是紧紧按住了瑞王蠢蠢欲动的心,低声嘱咐了一句:“他早晚要长大的。”
一句话让瑞王没有了动作。
南无殊眯了眯眼睛,真是小瞧了他,嘴巴还是挺能说会道的。
“年弟弟……”
“行了。”
皇帝开口,众人皆不敢说话。
“既然年年不愿意,那就不勉强他了。”
一句话,让南无殊嫉妒的红了眼睛。
既然不愿意,那就不勉强。
在整个南国,也只有瑞王府的世子有这种待遇,连他们这些皇子皇女都没有这等待遇。
宫宴的过程中发生了这点小意外,舞乐继续载歌载舞。
余年坐在凳子上拍了拍胸口,默默的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南无殊。
对面那人回瞪了一眼。
余年更加凶狠的瞪了回去。
南无殊看着对面如此幼稚的动作,恍然回神,别开了视线。
默默的嘟囔了一句:“真幼稚。”
大殿之上,没有人发现几个大臣的公子消失了。
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并不明显的淤青,走路姿势怪异,面色痛苦。
余年趴在桌子上戳着酒杯,他从不喝酒,起先是因为年龄太小,爹娘不让。
但有一次偷偷尝了酒的滋味,发现并不好喝,所以就不喜欢了。
一杯酒洒在了余年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