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娘亲为他请了一位教书先生,还是整个京城中最严厉,动不动就用戒尺打人手心。
吓得余年缩在被窝里不敢起床,生怕等一下上课就被人打手心。
最后,还是宋卿来到房间里,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才将人哄了出来。
书房里,余年大气都不敢喘,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上座的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是一个长得很严肃的人,不苟言笑,嘴边留着小胡子,穿着朴素,此时正拿着一本书坐在上方的桌子上仔细的观看着,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和一把戒尺。
而教书先生的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放在戒尺上。
整个室内只剩余了翻书的声音。
余年哭丧着脸,用书将脸悄悄的打了起来,嘴巴不停的念叨着抱怨着,“坏宋卿,你这个骗子,你还说教书先生不凶,把我骗过来,人又多起来了,坏死了。”
小喜也是害怕的站在了余年的旁边,当教先生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就用脚踢了踢余年提醒他。
“世子,咳咳——”
而余年则还沉浸在被骗了的伤心中,并未注意到小喜的眼神,反而用一种,你干嘛踢他的眼神看着小喜。
小喜拼命的使着眼色。
余年总算看懂,一抬头脸却僵住了,因为教书先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教书先生将手中的书放下,站了起来,来到了余年的书案旁,戒尺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
声音淡淡的提醒他,
“书拿反了。”
余年立刻手忙脚乱的得把书拿正了,开始狡辩,“先生,你听我说我是因为没睡醒,所以才把书拿反了的,不,是因为我不认真。”
而教书先生眼神并未有任何波动,声音平淡无华,“世子,我只负责教书,其他的我一概不管,这些你都不必跟我说。”
在接下来的课程中,余年拿着书一动不敢动的耳朵都竖得直直的将课都听了进去,所以效果不明显。
傍晚先生走后,余年气势汹汹的将书放到桌上,气势汹汹的去了宋卿的房间。
结果来到房间后,并没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