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帝卿笑了笑温和的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说来惭愧 ,本宫与江若从小相识(从小见过几面),自他离世,他留下的孩子,听说从小体弱多病,本宫想见见这孩子。”
温帝卿也心里纳闷儿,自己的女儿近日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三天两头又跑了出去,今早突然回来告诉我,她要娶亲。
说她和人家公子两情相悦。
要娶的还是汤城颇负盛名的病秧子,灾星,温帝卿也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阴谋诡计没有见过,并没有听谣言的片面之词。
但关于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是得好好调查,所以今日才会来此亲自看看。
所以今日才会借着余年父亲的理由和余年见一面。
余良一脸纳闷的看着温帝卿,但还是让人去把余年叫出来。
很快余年被带了出来。
远远看着,男孩身着一袭淡色的长衫,白皙脸庞,闯入眼帘,长长漆黑的眼睫如鸦羽般,黑溜溜的眼睛低垂着。
白嫩嫩的脸颊紧紧绷着,不知在想何事,因为常年生病,纤细苍白的小手的交叠在腹部,一板一眼的行礼问安。
温帝卿和蔼的看着余年说:“你就是余年吧。”
余年弱弱的道:“是,帝卿”嗓音夹杂着独有的清澈和娇软,丝丝入扣。
温帝卿看着眼前的孩子,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越看越喜欢,温和而又自若,不骄不躁,眼神清澈,看着就没有心眼,这一趟没白来。
越看越满意。
就是身子娇弱了些。
温蒂卿站起身来,十分热情的拉住余年的手道:“这些年,孩子你受苦了。”
余年不知所措的被拉往前了几步。
余年想起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眼角微红,忍不住抿唇闷闷道:“多谢帝卿关心,余年没有受苦。”
温帝卿看着余年瘦弱的身体恍然的想起什么后说道:“我这儿有一从金光是大师求的百年人参,你拿回去熬成汤补补身体。”
温帝卿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立马一个锦盒被送了上来。
就在这时,余良突然出声道:“帝卿,使不得,使不得,太贵重了。”
温帝卿一脸不悦的看向余良:“怎么就使不得?这是我给年年的见面礼。”
说着又掏出了一块玉佩。
将玉佩放在了余年的手上。
“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余年不知道的是他手上拿的那块玉佩是,宋家的祖传玉佩只给宋家主夫的。
余年一脸懵逼的被塞了一块玉佩。
正想要推脱之时。
温帝卿凑了上来,在余年的耳边说了一句:“确定不要,这可是宋家主夫的象征哦。”
余年更是满脸通红的接过玉佩。
心想,原来这就是她说的等她。
余夫人认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温帝卿。
而一旁的李侧夫不知道玉佩的价值,不明所以的看着玉佩只是一脸嫉妒,扭紧手中的帕子,并不知道它所代表的价值。
温帝卿拉着余年,优雅的在凳子上坐下,抬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