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地方。”穆亦
君已经戴好了手套,边整理袖口,边从容不迫地说,“我劝你还是走吧。”
这下唐糖听出了不寻常,想起了那天在伦敦见面时的场景。
就是这个中年男人……当时亦君的眼神中是有失落与忧郁的。
她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他的手,特别心惊,他怎么了?他的手为什么变成了青紫色?
京科缓了缓语气,无奈中带着几分叹息,“把药给我吧。”
穆亦君从容不迫地整理着袖口,不走,但似乎也不想搭理他。
唐糖看到中年男人的手还伸在亦君面前,他在问他要药。
是什么药?
是今天早上他跑到办公室门口给她喝下的药吗?
“这样,我出钱。”京科改了口,“亦君,你看看多少钱可以买你手上那瓶药。”
穆亦君最讨厌他说这样的话。
“钱?”他抬眸,绅士地打量着他,“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对吧?”
“你手中的药可以救我女人的命。”京科说,“亦君,我不管你有多恨我,请别拿一个人的生命开玩笑。”
“那药不是你的。”穆亦君双手插兜,“那药引是我亲自去弄的,我为我女人弄的,我为什么要给你?”
京科正疑惑,难道他女人也得了
相同的病吗?
穆亦君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黯沉,“你这么牛逼怎么不自己去瑞士雪山冒着生命危险摘药引?”
“……”京科直接哑口无言。
唐糖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眸子里闪过震惊,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手肯定与这雪山摘药引有关……他这是怎么了?中毒了吗?要不要紧啊?
突然间,她除了感动,还有满满的担心。
走廊里,穆亦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别再出现在我视线里,我不想去医院洗眼睛。”说完,他转身往前迈开了步伐。
京科不知道情况,但可以确定他为此付出了代价。
于是,京科离开了穆氏集团,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不想过多纠缠,而且集团还有一些老部队在,二十多年没见了,这会儿再撞见其实也很尴尬的。
所以京科走了。
唐糖躲在会议室里,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她缓过来时,沿着走廊往前走去……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落地窗前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负手而立。
是他……他走神了?
唐糖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甚至能想象到他此时眼中的那抹落寞。
唐糖觉得刚才那个男人跟他之间应该有着不寻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