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说她也会系的,梁诺琪隐约感觉到了他情绪里有些落寞,但又猜到此时的情绪低沉与人命案无关。
他怎么了?
车子发动了,诺琪转眸看了看他,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深,车子没有往后门开,而是直接开往地下入口。
然后车里亮起了灯,诺琪收回目光惊讶地看向前方,这好像是一条隧道,虽然两侧有灯可还是相对较暗,他车速很快,像是走熟练了,就像迷宫一样七转八弯的,在五分钟后成功绕了出去……
当梁诺琪看到第一缕自然光的时候,她看到了外边美丽的景色,一片偌大的草坪。
车子开上草坪后减了速,梁诺琪欣赏着外边风景,天呐!一条隧道从海贝集团内部居然延伸到了这儿,她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片高尔夫球场。
法拉利朝着那边建筑开去,车子四平八稳地停下。
有穿黑色衬衣的手下迎上来。
南宫莫转眸看了诺琪一眼,对她说,“到了。”
手下拉开车门,“莫总好。”“梁小姐好。”
他和她下了车。
下车后梁诺琪环视四周,这里很清静,要来这儿吃饭?
南宫莫绕过车身牵起她的手,带她朝草坪不远处走去,诺琪看到一张长方形桌子
摆在草坪上,还有两张白色皮椅,有穿着红色制服的年轻男子在送饭菜,一碟碟端上桌,香喷喷的很精致。
梁诺琪发现并没有人打球,放眼望去也没有闲杂人等,她转眸问他,“这是你的地盘吗?”
“对。”南宫莫告诉她,“这片球场不对外,是我的私人场所,所以很清静。”
在白色餐桌前止步,他让她坐在椅子里,然后自己绕过餐桌坐在她对面,“放心吧,这儿没有媒体。”
有柔柔的风拂面而来,今天阳光很暖,但并不炎热,毕竟刚过完年不久,还是初春的天气。
菜式很快上齐全了,侍应生最后递上两瓶葡萄酒,然后朝他们躬身行礼后离开。
南宫莫脱下了西装马夹,穿着白色衬衣的他在阳光下更显帅气忧郁,对,今天的他是忧郁的。
他打开酒瓶倒了两杯葡萄酒。
梁诺琪自己端过一杯,然后等他放下酒瓶后再与他碰杯,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人生总是充满意外。”
“对。”一时间他很有感慨,“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一直以为妈妈和爸爸20多岁的年龄差走到一起是一段佳话,却不料是小三上位,而且手段极其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