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为时已晚,“喂!你做什么!”
“爱妃心倾朕,朕打算从了爱妃。”薄唇擒住亓官冉的丁香小舌,堵住了亓官冉为发出的抗议。
次日,亓官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车碾过一样,不由怨起某个已经去上早朝的皇帝起来。
“如安,你且记着,等皇上中午过来了,你就说我午睡了,然后赶紧回来告诉我。”然后她就装睡,想到这几天姬景时对自己缠着不放,亓官冉撇了撇嘴。
照着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非死在床上不可,得想办法治治姬景时。
“如安?”见如安不动,亓官冉又叫了一声。
如安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亓官冉。
“怎么了?如安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如安是个很利落的人,这样的情况倒是不多见。
如安看了看亓官冉,还是决定说了出来,很是愤愤不平,“娘娘您有所不知,陌妃回去之后,就到处散播您的坏话,就跟疯了
似的,见人就说,就说……”
“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害了皇上,对吧?”对于刘浅陌的路数,亓官冉也知道了七七八八。
现在姬景时正宠自己,她不过是闹闹,掀不起什么风浪,亓官冉不很在意。
看着如安还是捏着拳头,一副气闷不平的样子,有些想笑,“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宫欺负你了呢,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必在意,上次我让你找人做的那些子弹,你再让人做一些,越快越好。”
说起正事,如安正了正神色,那日她看到亓官冉一枪就打穿了刘波,很知道那个东西的威力。
亓官冉这边风平浪静,不欲理会,可是总是有些人想要冒出来搞事情,比如说这边的刘浅陌。
银牙紧咬,“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消息散出去这么长时间,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啪——”又一个鎏金珐琅的花瓶砸碎在地,刘浅陌宫里的人对这主子动不动就东西已经习以为常,只暗暗祈祷砸东西就好,可别牵扯到她们。
刘浅陌不把宫人当人看,动辄打骂出气。
刘浅陌突然看了一个方向,沉思了一下,迈步向前走去,“去曼妃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