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儿?”姬景时望着正坐在一旁照顾亓官苒的姬景瑜,面上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望着姬景瑜的眼神中颇有几分醋意。
姬景瑜看着他,并不答话,只笑了笑,起身行礼道:“参见皇上!”
姬景时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微转,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语气缓缓道:“免礼吧!”
躺在床上的亓官苒正欲行礼,被姬景瑜一把拦住,语气温柔,眸光似水,看着亓官苒道:“你如今身上有着伤,便不要行礼了,皇上再怎么,也不会因此而为难你!”
站在一旁的姬景时一听,心中顿时感觉有些不悦,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没想到姬景瑜就擅自做了他的主,还坐在了亓官苒身边,那此刻他站在此处倒是算什么!想到这里,越是气愤。
看着一旁精心照顾亓官苒的姬景瑜,姬景时心下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言语间开口便是冷嘲热讽:“你一大忙人,平时日里忙得很,今日倒是为何闲在此处了?”
姬景瑜看着他,眉眼一挑,语气说不上的高兴道:“此番照看伤民,也算是件忙事了!”
姬景时听见他对亓官苒的称呼,更是觉着好笑,看着
姬景瑜,两人眼神来回之间,杀气腾腾,却又无形。
“臣妾现下不大舒服,方才也找不着什么人,倒是我让王爷帮忙,皇上若是有什么不满,只管冲我来便是!”亓官苒勉强起身,对上姬景瑜的眼神,语气里有些愤然,她是有意在气他。
姬景时听着她的话,心中怒火更盛,剑眉一横,望着亓官苒的眼神,如同两把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灼烧出两个洞来,语气中醋味怒味交杂:“朕可不是旁人,找不着帮忙的人?只怕是有意找什么人,可不知你是什么心思?”
亓官苒见他越说越过分,起身便怒气冲冲:“皇上说得不错,倒是王爷有权势,我亓官苒巴不得上前,找上王爷才是!”
“亓官贵妃,这般说的不大好才是!别说气话!”一旁的姬景瑜听她越说越离谱,连假意在两人之间打圆场。
姬景时本就眼中看他不悦,这回他擅自掺和他们两人之间,一时间更是生气,直接对着姬景瑜吼道:“朕和她之间还轮不到你来说什么!”
“皇上可不要心中有气便发泄给旁人,这般心地自私狭隘,怎和宽厚王爷是手足?”亓官苒见他吼起姬景
瑜,连连替他辩解道。
……
“下面可是西域公主要献舞了?”坐在一旁的一位妃子对着一旁的丫鬟轻声道。
丫鬟点点头,又看着姬景时的空位,掩面偷笑道:“娘娘,皇上此番不在这里,那公主的舞怕是没什么看头了!”
妃子点点头,双手往椅子边上一搁,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李公公,怎未瞧见皇上人呢,这般叫本公主如何跳舞才是?”那古晴刚欲上台,眼见着姬景时坐的位置空无一人,忙问道。
李德隆忙答道:“公主,皇上方才有事离去,此番怕是难观公主艳舞!”
那古晴哪里等得下去,听他此言,一时坚决道:“既然如此,便将皇上寻回来!”
“这……”李德隆有些为难地看着她,一时间犹豫不决。
那古晴眼中含笑,语气颇为讽刺道:“李公公,难道这便是尔国待客之道?”
李德隆听此一言,连低头,对着那古晴行了个礼,一副妥协状:“也罢,奴才这便去寻皇上过来!”说罢,端着拂尘,一副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模样跑开。
这边姬景时与亓官苒正吵得不可开交,两人言战过后转为冷战时分,一时间
屋中气氛尴尬不已。
“皇上……皇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李德隆正赶上这个时候,刚一推门,便见着姬景时站在那里,连迎上去道,“奴才可算找到皇上了!皇上……”
屋子里尴尬的安静恰好在此时被打破,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