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不多要以惊鸿之资进来了,还莽莽撞撞。亓官苒抢在姬景时前面,“姐姐真是多虑了,姐姐虽为妃子不久,但在宫里待的时间还是很长的,怎么能不知道皇上的脾气秉性呢?曼妃可是清楚的很呢。”
她这是讽刺刘浅陌为曼妃的宫人。刘浅陌恨的咬牙切齿,可面子上依旧笑着,瞥见一旁悄无声息喝汤的张娴,笑道:“娴姐姐还真是好兴致啊!今日怎么有空在这里喝汤呢?没有去太医院看望病人吗?皇上,臣妾可是听别人说,娴姐姐每夜都去太医院看望一命男子的。”
张娴喝汤的手一顿,却没有说话。她深知忍一时风平浪静,也不屑与这种人
计较。
可刘浅陌见张娴不吭声,以为是她心虚。想今夜皇上在场,一举打压张娴。
“我听说,那男子是因为娴姐姐受的伤。亓官贵人,你看看,这像不像戏文里唱的郎情妾意?哎呀呀,真的是一出好戏啊!”
亓官苒受不了她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正欲开口反驳之时,姬景时怒拍桌子。吓得室内一干众人纷纷下跪。
姬景时扶起亓官苒,道:“刘浅陌,你身为太尉府庶女,可听说过步撵之德?”
刘浅陌战战兢兢的答道:“是,臣妾听说过,班婕妤贤良淑德,深受爱戴,有‘古有樊姬,今有婕妤’之称。”
姬景时点头,“太医院凌海涵之事,朕全都知道,用不着你添油加醋的在这里说给朕听。他为什么受伤朕非常明白,让他在太医院养伤是朕的命令,娴妃去看望他也是朕的命令。以后,后宫中再让朕听到什么飞短流长,朕绝不轻饶!”
“刘浅陌,亏的你知道班婕妤步撵之德,你却没有学到她半分优势。若你有三分像班婕妤,朕敬重你,你在深宫中自可平安无事。身为后妃,应当大度,少一些尔虞我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