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真实确定的东西。”
该说的都被卫祁扬给说了，江慕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卫祁扬却是忽而长吐一口气，笑道：“最坏不过是被忘记，生死离别都见得多了，还会在乎这个？”
江慕辰默默的收起桌上的纸笔：“最好就是她确实是真心实意心悦与你，你也要做好两全的准备。”
三天后。
西湖湖畔，当日卫祁扬所在的高楼上。
今日则是阮霓裳和他同坐在其中。
卫祁扬从手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匣子，推到了阮霓裳跟前。
“这是什么？”
阮霓裳不解道。
卫祁扬有些不明白自己此时情绪，混着几分复杂的心思打开了盒子。
阮霓裳凑近了一看，就看见盒子正中央躺着一枚红色的药丸，整体赤红，就像是相思豆一般。
“给我吃的？”
阮霓裳指了指那一枚药丸，
卫祁扬点头。
“这有什么作用？”
卫祁扬怔了怔，垂眸到：“之前听人说的美容养颜的方子，闲来无事就去给你找了一枚。”
话音未落，阮霓裳就从座位上站起来，直接绕过桌子伸手抱住了卫祁扬。
清
澈而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祁扬，你能替我着想我真高兴！”
不过只是顿了一刻，卫祁扬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反手抱住了她。
他抱着阮霓裳的手臂极其用力，像是要把她给生生嵌入身体里一般。
“霓裳，之前顾少商与我说……”
阮霓裳打断他：“别提他了。”
松开卫祁扬，阮霓裳伸手就拿过了桌上的匣子，把那红色的药丸捏在手中。
冲着阳光看了看，红色的药丸看上去鲜艳欲滴。
阮霓裳轻笑：“玲珑塞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卫祁扬心下一动，看着阮霓裳那一脸无邪的笑意，一时间五味杂陈。
把药丸径自就塞进了口中，拿了卫祁扬的茶杯就了一口茶水饮下。
阮霓裳靠在他的肩头：“没什么味道呢。”
卫祁扬抿唇笑了一下，眼眸中浮起一层淡到几乎看不出的悲哀，轻道：“你不怕是我给你下的毒药？”
阮霓裳侧过脸伸手把玩起卫祁扬垂落的发丝：“不怕。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毒药比你更毒了。”
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卫祁扬不由自主的勾起笑意，伸手轻轻为她掠开额上的碎发。
“你不怕我给你下的是忘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