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大夫惊愕的看着她一脸笑意，怎么都没办法把她和那个传说中
拿钱替人杀人偷盗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将苏沉澈的伤口处理好后，卫祁扬送阮霓裳去了叶妙心的院子。
近些日子叶妙心和陈子昂出去游山玩水了，房子就又空了下来。
走到院子中，卫祁扬的眼神瞥过那还在打木桩旁边放着的，被劈成了两半的人形木桩，之前苏婉若在这里生活过的影子还历历在目。
自从苏婉若下山之后，他就没来过这个院子了。
看着那木门，还记得初次见她的时候她从里面摔出来的花瓶。
“你进去歇着吧。”
脚步停滞，卫祁扬吩咐了一声就转身离去。
“祁扬......”阮霓裳唤了一声，卫祁扬转过头来，目色温和：“长阳山很安全。你不用担心，上次的事情之后戒备更加森严了。”
捏着衣袖揉了揉，阮霓裳支支吾吾的嘀咕：“我还不想睡觉。”
长袖一挥，卫祁扬背过身去迈出院子。“我可懒得管你。”
旋即阮霓裳就笑着跟了出去：“我陪你走走吧。”
之前和莫修寒比武的练武场。
卫祁扬坐在练武场的边缘，脚下就是悬崖峭壁。
之前和他比武的莫修寒也因为执念而葬身于大火之中了。
此刻回忆起来，苏婉若刚到长阳山的那段日子
还真是令人怀念。
看见卫祁扬的神色似乎有些黯然，阮霓裳捞起裙子坐在他身侧，与他共同看着前面一望无边的黑色。
“祁扬，你想佚夫人了吗？”
“现在别跟我提她。”
阮霓裳话音刚落，卫祁扬就迅速的回了一句。
说罢之后才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生冷，转过头，他唇上挂了一分浅笑，叹道：“我会自己消解情绪。”
阮霓裳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看着卫祁扬被夜风而吹得凌乱的发丝，长睫微微垂落，看上去有些令人心疼。
她眼波流转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阴霾。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问，也不想打扰这分安宁。
静静等待了不知道多久，阮霓裳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戳了戳卫祁扬的胳膊。
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卫祁扬一转过头，带着疑惑的眼里有着醉人的星河。
“祁扬你真好看。”阮霓裳双手托腮撑在膝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又是这一句......
卫祁扬无奈的皱起眉头，“我知道。”
“你的心也很好看。”
“你挖出来看过？”
并未因为卫祁扬的这一句话就变了脸色，阮霓裳依旧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不用挖出来就知道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