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众多下人,有的是用得着银子的时候。”
看见江慕辰是如此聪明的人,总领太监心里也是觉得欣慰。知道他不会手收下,也就不再多劝。
“江太医辛苦了。”两个人点头示礼,江慕辰便是去了煎药的房子给皇帝熬药。
蝶衣今日过来帮他了,他也就默默坐在凳子上,趴在了木桌上,以手为枕,闭着眼睛稍作休息一番。
“你终日都翻看医术,可有什么结果?”
蝶衣一边扇着炭火,一边问道。
“难。”他有些累,语气也是十分的疲倦。
蝶衣还是第一次从自己师兄口中听到难这个字,皱着眉头,默默看着红彤彤的的火苗,不去打扰他的小憩。忽而又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出去,不一会拿来了一件披风,给江慕辰盖上。
师兄今日也真是倦了,盖上披风的时候,他竟然都毫无反应。可以听闻到他连绵轻缓的呼吸声。正是睡着了。
皇帝重病乃是国家大事,多少人都会在此刻虎视眈眈。
她晚上,得去写信传信鸽给周曦报个话。
看着药罐出神的蝶衣,忽然听见有脚步声靠近,顿时警觉起来,这脚步声明显是有轻功的人的脚步声。没有平常人
的那般力道,轻盈而缓慢。
朝着门口看去,就看见叶年朔穿着一身官服,一脸笑意。
她只感觉背脊一麻,左手的蒲扇瞬间停住煽火,右手就滑向了腰间的佩刀。
叶年朔见状,轻轻一挑眉梢,嘴角也是玩味的勾起。
“蝶衣姑娘还真是草木皆兵。”
蝶衣瞥了一眼旁边还在睡眠中的江慕辰,一个纵步上前,拔出利剑,挡在了江慕辰身前。目光凌厉,直勾勾的盯着叶年朔的那双戏谑的双眼。
“你来这作甚?”
叶年朔一笑,刚想要往里迈进一步。那蒲扇就好似利刃一样飞了过来,他一个侧身闪过,蒲扇从他脸侧飞过,竟然是削去了他一缕青丝。直直的插进了身后的门板之中。
眼角含笑,他看着蝶衣,“这么凶干嘛?女孩子家的这么大的气力,看看你家主子熙妃多柔弱,多沉得住气。”
长剑出鞘一挥动,蝶衣的剑尖直直指向叶年朔的胸口,蝶衣的眉头紧蹙,死死叮嘱他的双眼,“我问你,来此作甚?”
叶年朔不回答,只是饶有兴致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剑尖,剑甚是锋利,他的手指头瞬间就被划破,渗出一丝血来。
他笑,“我说叶某是想蝶衣姑娘你了,姑娘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