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机场,乔黛如法炮制,成功带徐帆帆逃离了记者们的包围圈。
这一路对徐帆帆来说,是完全新奇而又陌生的历程。
乔黛说,及时止损,不要被混蛋的生活得寸进尺,乔黛还说,别回头,向前看,她前途一片灿烂。
乔黛带她光明正大走出机场,乔黛给她展示了深奥的玄学分散注意力。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从一个少女的身上,汲取蓬勃的力量迅速振作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出租车在燕京城区停下。
徐帆帆目视面前昂贵的别墅区,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昂首阔步地踏进去,就像是个要上战场的勇士。
从别墅区门口到她家,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
“当年我攒够钱,便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后来,彭程,彭程的父母陆续搬了进来。”
别墅区布满了茂密的珍贵绿植,香气在空中蔓延,徐帆帆咬牙切齿,“他们,就在我的家里,享受天伦之乐。”
乔黛一路走来,一直在观察别墅区的布局,两人鸡同鸭讲,“别墅依照八卦阵排列,加上穿插其中的绿植树木,正好组成一个八卦阵,每栋别墅的样式大致相同,却不完全一致,这让风水更加兴旺,妙啊。”
徐帆帆:“……”
能不能尊重一下她的痛苦。
“真的吗?当时楼盘的卖点就是九宫八卦阵,我还以为只是个噱头。”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帆帆琢磨着,等空了,要不要去深入研究一下玄学。
两人闲扯间,徐帆帆到了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
回来前,她已经在微信上通知了彭程。
此刻,客厅里坐着彭程,她的公婆,还有公婆收养的四个孩子,气氛其乐融融。
徐帆帆看着他们的脸,不禁想起自己在家时紧绷严肃的时光,原来,原来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她轻咳一声。
氛围突变,笑闹的孩子们也不敢再闹腾。
彭程今年四十,他并没有中年谢顶,反而头发茂盛,金丝框眼镜显得他儒雅非凡,见徐帆帆回来,紧锁的眉头立即舒展开,他不由分说上前,“帆帆,你听我解释。”
彭母长相略显刻薄,她紧随其后,“帆帆,你别听外人胡搅蛮缠坏了咱们家的情分。”
帆你妈头。
徐帆帆心里爆粗。
她不动声色后退一步,保持距离。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她要彭程净身出户。
“解释?行,但一件件来。”
“铜葫芦是怎么回事?”
徐帆帆好整以暇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你说,我听着。”
痛苦犹在,但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和泼妇般歇斯底里。
她这一动,露出了身后乔黛。
要说彭家人最恨谁,毋庸置疑是乔黛。
彭程只觉得这小姑娘邪性的很,他一点也不想见到她,可还不等他说话,就听徐帆帆道,“她是我请来做客的,你要敢对她不客气,呵。”
她冷笑一声,表明了立场。
乔黛冲彭程露出标准的假笑,然后坐到了徐帆帆身旁。
还真别说,这一笑,彭程头皮都麻了,他有种预感,今天的事情,轻而易举了结不了了。
他连忙冲着彭母使了个眼色。
彭母立刻哭啼啼地嗷道,“铜葫芦的事情我儿子不知道的呀。”
她装模作样抹了一把眼泪,“怪我啊,我实在太心疼那个孩子了,我本来去找道士做法超度的,但道士告诉我,这孩子怨气冲天,如果不安抚它,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我听了道士的建议,这才有了铜葫芦。”
“现在我也不晓得这是真是假了,帆帆,是我做的不对,你别怪彭程好不好?”
彭程接过话茬,他脸色异常痛苦,“妈只告诉我这对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