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哈哈哈哈!”左太傅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还以为要花些时间才能办好,没想到会这么快,只是可惜了那些人,竟是有去无回的才能完成任务。
“太傅何事如此高兴啊?不如说来也让本王高兴高兴如何?”宫睨城突然进门,吓得屋子里的黑衣人一阵哆嗦,而左太傅的笑容也跟着僵在脸上,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的拱手打了个招呼。
“主上万福,又是通传一声便是,怎好劳驾屈尊寒舍,微臣惶恐。”
“这不是怕太傅忙着没空嘛!所以本王就自己来了。”宫睨城笑着说完,然后径自走到主座拂袖落座,把屋子里的人来回扫了一眼。
“主上体恤,是万民之福。”左太傅恭维的说着,同时又弯腰行了个礼,地上跪着的黑衣人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太傅谬赞了,刚才说什么好事呢?高兴成这样,也说给本王听听如何?”宫睨城笑了笑,把话题又饶了回来,让左太傅望了他一眼,然后抿嘴。
“怎么?是本王不能知道的事情吗?”宫睨城眉一挑的望着左太傅。
“不,是臣糊涂,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应该事先禀报主上的。”左太傅低头拱手回应。
“是吗?那就好好说说吧!”听到这句话的宫睨城,往后一靠的坐在椅子上,表情也瞬间收敛的冷眼望着左太傅。
“狴犴城的寒曦邪病重,全军无首,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左太傅低头说着。
“哦?是何病痛,这么突然?”宫睨城冷着一张脸,目不转睛盯着左太傅,而后者立在原地,没有一丝的动摇。
“……中毒。”左太傅低声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宫睨城已经一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上。
“太傅好本事,竟然能让寒曦邪中毒至此,这么
说来,对方是必死无疑了?”宫睨城咬牙瞪着左太傅,后者眼神微闪的没有回答。
“本王在问你话!”宫睨城厉声大喝,让左太傅低头拂袖跪到了地上。
“主上息怒,如今瑚玉不在,那毒已经无人可解,赴死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虽然跪在地上,但左太傅声音却依旧不卑不亢。
“放肆!”宫睨城瞪着左太傅喝了一声,整个人倾身望着左太傅,脸上狞笑的扯着嘴角。
“时间!你也知道那需要时间,难道就没想过那毒若是被人解了,这好不容易埋下的优势会付之一炬吗?”
宫睨城的不快让左太傅沉默不语,许久才铮铮说了句。
“即便如此,也要一试。”事情走到今天这步,都是因为寒曦邪的关系,这人留不得。
“试?是太傅小瞧了这天下时局,还是自信可以对着这天下翻云覆雨无人可敌?”语气里忍不住有些嘲弄的宫睨城,望着左太傅的视线十分骇人。
“如果你想让寒曦邪死,那就得一击毙命,绝对不可给他喘息的机会,昔日助他夺位,难道还不够太傅长教训的吗?”宫睨城望着沉默的左太傅哼了一声。
“那件事情唯一的好处,就是瑚玉埋在他身体里的毒引,本可以有更好的机会触发,太傅倒好,一下子把鸡蛋全砸了,若寒曦邪命大逃过这一劫,你又当如何?”厉声瞪着左太傅,想着此人要不是自己太傅,他真想一剑了解了他。
“那毒烈性,也无药可解,寒曦邪活不过这个冬天,即便能活,也会是个活死人。”对于这个毒药的成分,太傅还是知道的,除了不能一击毙命,却是个十分折磨人的好东西。
“说太傅天真,是本王抬举了。”没想到听完这句话的宫睨城,表情收敛的坐回椅子,背靠上去之后扫了太傅一眼,在对方疑惑抬头的时候继续说了句。
“一心盯
着寒曦邪,太傅似乎没有留意,椒图城的城主已经悄悄去了寒曦邪所在军营,这会儿,恐怕已经开始研制解药了,那人本事,太傅当是清楚。”正因为如此,宫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