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的你都会做?”寒曦邪定睛望着君临晚,看对方狐疑的皱眉,不由得勾起嘴角笑得有些玩味。
“流大哥问,是不是要通知睚眦城那边。”假装没看到寒曦邪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君临晚故意转移话题的问了句。
“不用,这会儿风卿崖应该也已经看明白了才对,他自己会跟我们联系。”他给过对方一次主动权,是对方没有珍惜,现在,便只能被动了。
寒曦邪说着抓住了君临晚放在床沿的手,手指在对方掌心细细的拂过,察觉身边人的轻颤,他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
想要抽回手,却被人握得更紧,想着这人如今情况,君临晚也不好太挣扎,于是有些恼的瞪了对方一眼,可惜后者不以为意。
“水运的饵还要继续放吗?”君临晚任对方握着自己的手,继续问。
“放吧!过不来也无所谓,就当是诊金了。”寒曦邪说着抬头望了一眼君临晚。
“宋大人那边怕是会哭。”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反对的,反正椒图城最近难民多,需要用到东西的地方只多不少,只是苦了那些筹备的人罢了。
“偶尔哭一下是好事,憋太久伤身。”始终盯着君临晚的寒曦邪,目光里燃起一团小小的火苗,烧得君临晚有些难受,于是想要把自己被抓的手抽出来。
“那人记仇,小心回去跟你算账。”毕竟是个生意人,这么折腾还说没关系的话,就不是宋观了,君临晚在心里这样想着。
“能不能回去还是未知,又何必自寻烦恼。”想到什么的寒曦邪哼了声,却没留意这句话听得君临晚眉头紧皱。
“我说了,这话我不爱听。”这人是不是已经抱着必死的觉悟了?什么都安排好,什么
都计划好,就等着交手了?输了他可以不管不顾,赢了他也能安心放手,是不是?
一段日子相处下来,君临晚终于有些忍不住的咬牙狠狠瞪着寒曦邪,在她日以继夜想办法救他的时候,他却早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就怎样呢?君临晚望着寒曦邪,双手用力握拳的不知所措,纵使她医术再高,面对这处心积虑的毒物,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偏偏,这人还不以为意,让不遗余力的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傻子。
“……别哭。”微微一愣的寒曦邪,望着君临晚在心里叹了一气,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在其耳边低声的呢喃。
“我以后……不说了。”寒曦邪望着前方,感受到怀里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不由得轻轻拍了拍对方后背。
他只是不想看着她这般费事罢了,那些人既然敢出手,必然是笃定了这毒无药可解,更何况,当初下毒的人早已经作古,他们也都清楚,在不知道毒药触发成分的情况下,要想解毒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而今,他们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随信寄过来的,还有一张名谱,清雨姐姐的孩子满月,想让我给定个名字。”总觉得刚才的话有些沉重,君临晚调整了一下心情转移话题。
“男孩还是女孩?”松手放开君临晚,寒曦邪望着君临晚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
“是个男孩子。”说到这个,君临晚便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笑。
“你喜欢男孩?”寒曦邪抬头望了一眼君临晚。
“男孩长大了可以保护清雨姐姐,还能保护弟弟妹妹,方大哥说的。”君临晚想到什么的嫣然一笑,眉眼温柔又多情,看得寒曦邪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那便叫这个吧!”随手一指,寒曦邪的态度甚是敷衍。
“没说让你定。”扫了一眼那个名字,君临晚皱眉回应。
之前说了让方宿和清雨自己决定就好,但对方还是娶了好几个名字,让她看着最后叫哪一个比较好,别人这么重视,她怎可随意?君临晚瞪了寒曦邪一眼,又低头细细打量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