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营地的事情没有结果,只要刑部收押的人还在掌控,君临晚就始终没的选,硬要说有的话,无非也就是在陆九九和营地之间取舍,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事情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对了,迎亲的队伍到哪了?”寒曦邪说着望
向庄微贤,后者始终沉稳的回了句。
“应该已经在边境了。”算算时间,应该准备入境椒图了。
“那就好,时刻关注一下其他城池的动向,陆岑这一死,也不是没有影响。”寒曦邪说着挥手,缓缓的下了逐客令。
庄微贤恭敬的答应一声,行礼而去,白一简也在孔执的拖拽下被带走,等御书房里只剩下寒曦邪一个人的时候,角落的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这样真的好吗?”宋观姿态随意的走到寒曦邪面前。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同样身为官吏,你躲什么?”寒曦邪斜了宋观一眼。
“说什么躲,那么难听,我这叫做有礼回避,毕竟丞相大人对我们户部那是相当的不待见,我就不要没事去找不愉快了。”再说了,要不是因为他没露面的话,又怎么能够听见这么有趣的话呢!宋观似笑非笑的望着寒曦邪。
“既然知道,你不在你的户部好好待着,跑来做什么?”寒曦邪冷然说着,然后拿起面前的奏折开始批阅。
“当然是因为闲来无事咯!”宋观理所当然的说法,让寒曦邪抬头望了他一眼。
“你是想让本王给你找点事情做,是这个意思吗?”寒曦邪望着宋观眉一挑,后者急忙摇头摆手的表示拒绝。
“主上太客气了,这种事情臣下会自己看着办的,就不劳主上费心了。”宋观说着急忙拱手行礼,看得寒曦邪冷哼一声。
“你劳烦的还少吗?该不会也是为了狻猊城的事情吧?”一个两个的都来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吗?寒曦邪皱眉瞪了宋观一眼。
“虽然事情因狻猊城而起,不过,那并非此行目的。”宋观笑了笑的开口否认。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当真的闲的吗?寒曦邪眯起眼睛把人打量了一遍。
“外边的事情姑且不说,这城里的事情,主上打算怎么办?”相比较孔执和白一简他们对君临晚的在意,宋观更关心眼下的事情。
“怎么?周定阳那边有动作了?”寒曦邪眉一挑的反问。
“他身边的亲近,好像出城去了。”宋观说着面色一凝
。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君临晚假借迎亲而取道椒图城,周定阳要是不蠢,自然能够猜出其中诡秘,如果换了是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原本是意料之中,但陆岑既然已经死了,那君临晚办成事情的几率也就变小了,周定阳要是这个时候收手,我们就很难抓到他把柄了。”宋观眉头紧皱的望着寒曦邪。
就算君临晚能够说服椒图联手,刑部那边也能把营地的事情圆过去,但要想借此把周定阳等人的势力连根拔起,恐怕还缺了点决定性的证据,而行刺君临晚,似乎是个不错的借口,弄不好,还能背个叛逆的罪名,对他们来说可是相当的省事。
“你觉得这是他想收手,就能够收手的事情吗?”寒曦邪好笑的望着宋观,表情玩味的显得有些莫测高深。
“难道不是?”宋观望着寒曦邪眯起眼睛。
“就像他此刻不得不出手一样,即便发生了陆岑这件事情,从他把人派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是他能够说了算的了。”寒曦邪说的笃定,宋观却听得不甚明白。
“你的意思,是周定阳已经完全不需要我们担心,只管坐享其成了吗?”宋观不确定的望着寒曦邪。
“能不能坐享其成,不在本王,而在你。”斜眼望着宋观,寒曦邪似笑非笑的表情耐人寻味,让宋观听得轻声一笑。
“看样子,周定阳对主上来说,始终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