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臣知罪!”兵部尚书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还是让陆溟抓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砸了出去。
茶杯碎裂一地,兵部尚书打了个机灵的急忙趴到地上,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在陆溟的怒吼声中不停颤抖。
“混账!边防图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人偷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陆溟面露狰狞的抓着桌角,差点忍不住把桌子掀了。
边防图,承载了整个狻猊城的太平,结果却被人偷走了,而负责看管的兵部,连东西是什么时候被偷走的都不知道,甚至直到今天才发现,如果不是因为他下令彻查,是不是就没有人知道了?等哪天狻猊城被人无情横扫的时候,这些人是不是还蒙在鼓里?
“来人!把这没用的东西给我抓起来拖出去斩了!”陆溟恶狠狠的大喝,听得兵部尚书鬼哭狼嚎一样的求饶,一旁的陆岑也忍不住开口。
“主上,现在不是追究李大人的时候,边防图被盗是大事,得赶紧把边境将领召回,然后更改部署才是当务之急。”陆岑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就和陆溟一样想要把眼前的兵部尚书就地正法,却又不得不顾及事情的轻重缓急。
“召回来?你知道要召回哪一边吗?还是全部?你以为这一来一回要耽误多少时间?”陆溟恶狠狠地回头瞪了陆岑一眼,然后扭头望向地上跪着的兵部尚书。
“现在就算想要更改布防,也得知道原本部署情况,没有了边防图,要如何迅速做出判断?现在最快的办法,就是通知各边境守将,加强防范的同时重新部署,然后将布防图送回王城。”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事发的时候进行有效的判断。
陆溟说着揉了一下太阳穴,这样的事情,原本应该把将领召回,结合实际再判断定夺的事情,如今却只能交给各地自己看着办,这期
间不出事还好,若是盗走边防图的人居心叵测,那狻猊城恐怕毫无招架之力,重点是,偷走的人是谁?
之所以现在才发现边防图不见,是因为要彻查清雨失踪的事情,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王城的城防图上面,会忽略边防图也无可厚非,可是本该被盗的城防图依旧安在,那……
清雨到底是怎么被带走的?边防图又是谁偷走的?是否都跟君临晚有关?如果是,为什么城防图会被留下?是故意?还是他想多了?盗走边防图的另有其人?
越想越头疼的陆溟,再一次狠狠瞪了一眼给他惹出这么大麻烦的兵部尚书,态度决绝的叫人进来把兵部尚书押进了大牢,同时也派人休书送到各地,假借蒲牢城的继任大典,以加强防御为由,让各地开始重新调整部署防护。
也因为这件事情,原本针对清雨始终的彻查被搁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突然被抓的兵部尚书身上,虽然对外是说王城的城防图被盗,以至于囚禁在王城地牢的犯人被救走,所以要问罪,但当事人如陆溟去十分清楚。
边防图被盗等于整个狻猊城大开门户,现在发现也不知道会不会太晚,盗走边防图的人是谁,让陆溟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本以为那场早已预见的纷乱,狻猊城会是最后遭受波及的地方,现在看来,恐怕是他太天真了。
蒲牢城的继任大典,到底是场鸿门宴,还是一个迷惑人心的诱饵,陆溟突然之间不那么确定了。
“公子,快到了。”初七骑马上前,望着坐在马背上打盹的君临晚低声说了句。
“嗯?”君临晚茫茫然的抬头,顺着初七的视线望向前方,远远的果然看到有城墙,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她就犯困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君公子,你看起来有些疲惫,不如进马车里休息一阵如何?”同样看到城墙的魏云,骑马退下来正要通
知,结果却看到了君临晚毫不掩饰的劳累模样。
“魏将军有心了,等进了城再休息也不迟。”君临晚望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