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改变,那就更不要说什么变好了。
左太
傅不笨,自然自然宫睨城是什么意思,而这也是他最担心的,虽然他们筹谋在前,但寒曦邪同样有备而来,这是和时间的比赛,同时,也是人心和人心的博弈。
“瑚玉已经潜回狴犴城,如有必要,可先断其羽翼。”说白了,只要把寒曦邪身边的助力铲除,没有了手脚,任他再有本事也是寸步难行。
“经过上次的事情,你觉得还会那么容易得手吗?”宫睨城语气嘲弄的轻声一笑,寒曦邪那样的人,毒一次是大意,若是还能被毒第二次,他也坐不上今天这个位置,至于其他人,既然已经有了防备,又怎么可能让人轻易得手?
“听说睚眦城的风卿崖送了拜贴,其他城池因为贸易的事情也会慢慢汇聚,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觉得会被算到谁的头上?”宫睨城斜了左太傅一眼,眯眼冷哼。狴犴城是东道主,自然要追究责任,但东道主彻查会把矛头指向谁,也始终不言而喻。
“要动手可以,别留下什么把柄,在这边准备充分之前,别让人先找到机会对我们不利,要分心的事情太多,容易出乱子。”宫睨城说着扫了左太傅一眼。
“微臣明白。”左太傅低头拱手回应。
“还有周边的囚牛城和蒲牢城,也留心一些,那两个老东西可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老实。”宫睨城说着哼了一声。
“囚牛城和蒲牢城,与我鸱吻城一直相生相惜,应该不至于……”左太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睨城挥手给打断了。
“囚牛的城主还算识时务,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玩什么花样,但是蒲牢的城主就难说了,听说三公子步清廷动作频频,太傅当真觉得没问题?”宫睨城望向左太傅眉一挑。
“大公子继位在所难免,除非……”左太傅说着眯起眼睛。
蒲牢城的大公子早已归顺鸱吻城,拥立一派也都来往密切,如果一定要有变数的话,除非步清廷弑兄造反,但是狴犴城的寒无殇以失败告终,步清廷
要是聪明,应该引以为戒才对,不然,难保不会自寻死路。
“步清廷要想成事,必须得借外力,我鸱吻城指望不上,他能够借的,怕不是只有一个地方了。”宫睨城说着哼了一声,而左太傅并没有否认。
“太傅,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本王不想为他人做嫁,该怎么做,你当明白。”从小到大,宫睨城被教导着只有一个生存目的,那就是号令上邪,为鸱吻城寻得安稳的活路,无论是谁,都不能成为阻挡的绊脚石,如果有,必铲之。
“微臣明白。”这个世上,怕是再也没有谁能比左太傅更明白这其中意义了,毕竟,这是他一手造出来的王,彼此的心愿也始终只有一个。
“去吧!”随着宫睨城的话音落地,左太傅也在行礼过后走了出去。
“太傅!”走廊上,黑衣人影突然出现,脸上的鬼谱面具有些渗人,腰上弯刀也随着来人的动作闪过一刻寒光。
“派人盯着蒲牢城的三公子,如果他离开蒲牢城,不管理由是什么,确保他再也回不去。”左太傅说着望了一眼旁边的人影。
“还有,通知各个商路留心其他城池动向,特别是狴犴城那边。”
“是。”黑衣人得令隐身而去,留下左太傅站在廊檐下眉头紧皱。
没想到在兵戎相见之前,会先打一场贸易战,寒曦邪是打算借此拖延时间,还是真的有心想要共存亡?不管是哪一个,人心这种东西终究自私又难测,而他们已经不想再冒险了。
这样想着的左太傅,转身走了开去,留下偌大的宫殿,以及那个坐在书房里,表情孤傲的鸱吻城主人。
望着眼前奏折,宫睨城冷声一笑,当初的睚眦城没能趁势而起,注定未来是属于他宫睨城的,如今的寒曦邪就算想要分一杯羹,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到底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