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寒曦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
袖,而君临晚也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的站在一旁。
“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配药。”君临晚说着就要拿上东西走人,结果却因为不熟悉地形的关系,望了床榻前还有一个台阶,于是一脚踩空的差点摔倒。
寒曦邪眼一瞪,伸手就抓着君临晚衣服用力一扯,等君临晚一脸惊吓的趴在寒曦邪怀里时,两个人都忘了反应,只觉得肌肤接触的地方有些烫人。
望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地方,君临晚抬头望向寒曦邪,却不想会望进一双炙热的眼眸,仿佛要把人烧成灰烬一般,看得她慌了心神,也乱了呼吸。
眉头紧皱的寒曦邪,盯着君临晚瞬间烧起来的脸颊用力咬牙,手上也不觉用力,如果不是君临晚吃痛的惊呼,他可能都忘了要松手。
重获自由的君临晚,回神之后急忙爬起来整理衣衫,吸取教训的小心翼翼后退两步,拿着东西在手紧紧握住,低头轻声的说了句。
“谢谢!”。
也不等寒曦邪反应,君临晚转身往自己休息的角落跑去,望着君临晚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寒曦邪不动如山的坐在原地,只是不自觉的用力将手握紧。
那里残留的感触,还有隐约的余温,让他嘀咕着骂了两句什么,眼神闪过一刻的复杂,最后又归于平静的只剩下莫测高深。
坐在休息的床榻上,君临晚捂着胸口努力平复自己有些混乱的呼吸,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慌张,认识寒曦邪也有一年了,接触也不下百次,为什么她会在刚才那么失态?
想不通,也搞不懂,君临晚摇头,望了一眼自己放在旁边的药箱,双手在脸上拍了拍的告诉自己冷静点,然后开始整理药材给寒曦邪配药。
这一忙碌就到了深夜,为了避人耳目,只得在深夜煎药,这让君临晚守着角落的药炉子不停打盹,结果被沸腾的汤药吓了一跳。
回神的她急忙把盖子打开,然后往炉子里加了一把灰,明明很旺的炭火,突然就
降了温度,让药罐可以在炉子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伸手在药罐上方扇了几下,君临晚凑近用鼻子吸了几口,然后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筋骨,顺便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住进来才多久啊!竟然就变成药房了,唉!君临晚说着打了个哈欠,继续蹲到地上望着药炉子打盹,结果却被突然想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一个激灵的望向门口,还在疑惑是谁这个时候出现,顺手就要拿东西盖住火炉,结果暗门却被人轻轻推开的看得君临晚瞪大眼睛。
“君儿?”流敖的出现让君临晚楞了一下,随后神经放松下来的坐回原位。
“流大哥!你怎么来了?”吓了她一跳,还以为有人来查房呢!不过说起来,除了卢公公似乎没人会来找他,毕竟外边的人连宫门都进不来,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找到她这里?加上早些时候寒曦邪让她搬过去同住,这会儿卢公公就更不可能来这里找他了。
“主上让我过来问问,你药煎好了吗?”流敖望了一眼君临晚,然后又望了一眼旁边还在熬着的汤药。
“还得半个时辰,怎么?他累了?”这大半夜的,除了她要煎药,估计就只有寒曦邪还没睡了,那些堆成山的奏折,她光是想起都觉得头疼。
“不是,就是过来问问。”流敖笑了笑的回应,然后挨着君临晚坐在旁边。
“主上回来了?”看流敖坐在自己旁边,君临晚忍不住问了句。
“没有,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呢!”流敖如是回答的把手放在炉子旁边暖了一下,已经是寒冬了,外头还真是冷啊!
“哦!”君临晚应了一声,然后扭头继续专注在火炉上,却发现流敖一直盯着自己,视线无法忽略的只好又扭头望了过来。
“流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然他不